“那你现在可以说,到底是打算对钟一铭做什么了吧?”
韩晓溪这句话冷不丁的说出来,可是将刚刚的温存气氛,都粉碎得一干二净。
能这么煞风景,还能这么让人想打死的,那恐怕也只有韩晓溪一人吧。
“钟一铭既然是背叛了地府,不惩罚她,怎么也是说不过去的。更何况也弄出了这么些流言,故意损伤你我的名誉,还在其中推波助澜……”
玄墨这一番话讲下来,韩晓溪都担心夜王大人直接上手开杀戒了,不过……
钟一铭向来和韩晓溪就不对付,她还没有白莲花到这种程度,去替钟一铭求情,想不到的是这小女人,竟然喜气洋洋的问他。
“所以……你打算怎么办?”
韩晓溪调皮的玩着玄墨的衣领,将那黑色的战袍玩成了绕指柔,玄墨竟然也没发火,就静静的看着韩晓溪。
那眸色似乎是在揣测韩晓溪的心意, 思索着,猜测着,这小女人究竟是想做些什么。
“我自是打算惩罚她的,不过我想出了更好的惩罚方式,当然……你还是好好的,乖乖的呆在家里,不必到处东奔西跑,这样我还放心些。”
玄墨这是非常喜欢金屋藏娇的戏码,非要将韩晓溪关在屋子里,这一天天的可不是要闷死她。
又不让她查案,又不让她出门,就连茶馆的事情还没有着落。
现在……
看热闹都不让她看。
“夜王大人真过分。”
韩晓溪瞪起了眼睛,紧张兮兮的看着玄墨,在心里指不定是说了多少的坏话,诅咒这夜王大人吃玉米都烫着嘴。
“我怎么就过分了?”
玄墨自己可是觉得自己很是厉害,能将韩晓溪照顾得妥妥帖帖,也能将这一切道德局势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万万没有想过,韩晓溪会直接如此吐槽自己。
“你自己过不过分还不清楚吗?聪明机智的夜王大人,故意将我关在这行宫里,不知心里是想了多少的小九九呢。再说了,凭什么你们男子就可以在外面抛头露面,我就必须在家里洗衣做饭。”
韩晓溪这么一说,可是逗得冷酷无情的夜王大人,笑得一阵前仰后合,差点没把下巴笑掉。
韩晓溪好奇的盯着夜王大人,却又不明所以,根本不知道夜王大人笑些什么,只能用力的拍着夜王大人的大腿,然后气恼的问他。
“你笑些什么?”
在韩晓溪的质问下,玄墨总算是停下来了开心的笑容,语气里没有丝毫的厌烦,而是无尽的宠溺,顺便用那宽厚的大掌揉乱了韩晓溪的发。
“你做过饭吗?还洗衣做饭,你在家里除了睡了吃,吃了睡,你还做过别的?”
韩晓溪张口便想反驳,可张了口却半晌都说不出来话。
他这说的……
好像真的都是实话……
“我……我……我也干过别的呀,我去了魔界,替某些人完成任务,不是很重要吗?这些不比洗衣做饭更有用吗?”
韩晓溪这一顿语塞,可还是运用自己灵动的小脑瓜,找到了玄墨的突破点,魔界之事确实是夜王大人故意设了圈套,套路了一下韩晓溪。
所以提起这事来,说到底都是玄墨理亏,他很想占据与韩晓溪谈话的上风,可终究是考虑到了韩晓溪的感受,默默将那些冷言冷语,都吞回了肚子里。
“韩晓溪……你赢了。所以你想怎样?”
夜王大人倾身而问,特意用那带有强烈压迫感的手指,勾住了她那精巧的下颚,这带有强烈占有意蕴的动作,可是让韩晓溪瞬间羞怯了起来。
刚刚还可以与夜王大人气势抗衡的人,现在立刻就变得软糯可爱,这样的变化可是让夜王大人非常的满意。
“我……我没有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