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在几秒钟之后,韩晓溪就彻底忘记了自己刚刚说过了什么,因为嘛……
腰总是会继续痛的。
不过嬉闹归嬉闹,媗儿的事情总是要解决的。
可在解决媗儿的事情之前,还得先去收拾一下钟一铭。
玄墨特意让韩晓溪累到睡着,这次才悄悄起身,从那夜王大人的专属宝座上下来,特意放轻了自己的步伐与呼吸,生怕再惊醒韩晓溪。
可韩晓溪怎会让夜王大人重复这错误,一次,两次?
她睡觉时,仿佛也睁着一只眼一样。
她突然伸出手来,可是将夜王大人也吓了一跳,紧紧的拉着他的手臂,那清醒的眼神盯着玄墨的黑眸。
玄墨现在也没有什么办法,横不能再将韩晓溪打昏过去,然后跟她说你多睡一会儿吧。
他只能停下自己即将溜走的步伐,然后坐在韩晓溪的身侧。
“我去处理点事情,一会儿便回来。”
玄墨这过分的含糊其辞,一下便让韩晓溪觉察到了猫腻,她虽然用织雾无法猜透夜王大人的心思,可作为女人,她可甚是懂得夜王大人的心。
“站住。”
她这语气里多了几分的冷然,大有着直接撕人的冲动。
语气里透露出了**裸的威胁,虽然言语上没有说,可这语气里却是将她的心思已然表达得明明白白。
“你在威胁我?”
玄墨背身而立,那漆黑的身影被光影描绘得更加鲜明利落,他微微回首,故意将视线侧开,就是不敢直接看向韩晓溪。
这夜王大人,竟然也有心虚的时候。
“我可没有说。”
韩晓溪打死也不会承认自己威胁了夜王大人,不过,她确实是在威胁他。
如果他再敢背着自己,去干一些对不起自己的事情,那她也有着破釜沉舟的勇气,将这夜王大人亲手葬送。
她慵懒的用手撑起疲惫的腰身,缓缓坐起身来,将身前的锦被扯在了身前,遮挡着那瑰丽的曼妙曲线。
她似水柔情一般的眉眼透露着审视的意味,与她原本的柔和并不相同,可却又显得如此迷人。
玄墨隐忍了一下,终究是没有甩开韩晓溪的手,乖乖坐了回来,还妄图用谎言来欺骗她。
“溪儿,你且好好休息,外面的事情,我自己来处理便好。”
他那语气里,还是有些温柔的,可是这样的处事方式却很是大男子主义。
他说什么,便是什么。
可韩晓溪说她不要,他又听得进去吗?
“你我已经成婚,还有什么事情必须要瞒着我处理。难道是关于某些人,你就偏偏要瞒着我,你这叫欲盖弥彰知道吗?”
韩晓溪自己认为,自己还是很讲道理的,只是这夜王大人多少有些冥顽不灵,她心里更是觉得梗得慌。
为何这男人在这种事情上,总是这么的不讲道理。
她紧紧抓着身前的锦被,那指尖也跟着泛白,她眸里透露出了些许的不安,不过还好她掩饰得很好,没有被夜王大人发现。
正是她这冷然的表情,让玄墨终究是退步了。
他叹了口气,才一五一十的说道。
“是,我是准备去处理媗儿的事情,不过事情虽然与她有关,却不是要处理她。”
玄墨只讲出了部分的事实,便足以让韩晓溪十分好奇,她将小脑瓜撑起来,好奇的坐起身来,身前的锦被就随之滑落。
玄墨的视线微微向下飘……
她连忙一声惊呼,然后又捡起了锦被,将自己裹得结结实实,两人都已经是成婚了,可她依旧保留着小女子的娇俏与羞涩。
似是那初生待放的花苞,带着些许的粉嫩,以及灵动的润泽,她那一笑便是足以让平静湖水荡起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