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晓溪忽然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这是气急生笑,她竟然毫不意外玄墨会做出此等苟且之事。
她自婚前便已知晓,这个男人就是喜欢接受女性的爱意,从没有说清楚。
就连到这婚后,也是依旧如此,没有一点点的变化。
她当真还以为这男人会收心。
可别闹了。
她正要质问着的时候,媗儿突然紧紧的抱住了玄墨,这一场争夺战就在两人面前激烈的展开。
夜王大人单手一挥,强烈的灵力化作了一度墙面,让媗儿扑了个空,径直摔在那坚硬的墙面上。
他这行为还不够清晰明了吗?
就是要和媗儿划清界限,在家庭问题上,他夜王大人还是有原则的。
可这行为更让韩晓溪想笑。
“怎么,我来了,才故意划清界限给我看吗?”
她娇小的身躯往夜王大人面前一站,那素白的绣鞋正踩在那尖锐的酒盏上,任那酒盏刺破了她的脚底,她也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
远不及她心里那般碎裂撕扯的疼痛,更令人恐惧。
她顿时泪如雨下,那崩塌的信任仿佛在这一刹那碎裂,手上的月白色织雾快速暴走,引发了一阵灵力的漩涡,就连周围的事物也紧跟着发生了扭曲。
玄墨紧接着回身,就这么抱住了她,那宽阔的拥抱不再是温暖的,而是冰冷的刺痛。
她根本就没有听夜王大人解释一个字,素手上前,就直接从腰间抽出那把玄墨亲自给她的法器,她就这么狠狠的抵着夜王大人的喉咙。
纵然玄墨是不死之身,可对于这样不可复生的法器,也是无可奈何的。
那冰凉的寒意,从她微微颤抖的手指,再到玄墨的喉咙,一点一滴的传递进他的身体里。
他纹丝未动,也没有丝毫要躲闪的意思。
那冰凉的匕首锋刃,也不管这是不是夜王大人的喉咙,就那般无情的割裂了一道血印。
她怅然的看着玄墨的眼眸,看得那双如漆黑宝石的双眸,以及那俊朗的面庞,正是自己深爱的夫君。
如何,她都下不了手。
那颤抖的匕首愈发抖动得激烈,她终究是脱了手,任由那匕首自空中旋转落到了地面上,翻滚了一个圈,发出那清脆的落地声响。
剧烈的灵力抖动也在瞬间消失,一切的漩涡都陷入了停滞。
她……
只说了一句话。
“我要休夫。”
结婚没几日,便直接要休夫,这对方还是地府的神,夜王大人。
这话传出去,可是爆炸性的新闻,定是要让三界为之动荡的。
她这倔强的脾性,可是让一旁的陆乔无比佩服。
无奈还是有那不长眼的人,在小声的议论着……
“这女人竟然胆敢休夫,怕不是……”
就这句话都没说完,韩晓溪正愁找不到发泄怒火的沙包,上前直接便将那碎酒坛摔了过去,正中那人的脑门心。
当即晕厥过去。
这下可好。
没有任何一个人,敢继续议论出声,生怕被韩晓溪亲手杀掉。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是捉了背叛渣男的女人,徒手撕兔都不在话下。
“你听我解释。”
玄墨知道韩晓溪突然知道此事,定然是很难接受的,可他又不能在媗儿的面前,将全盘计划说出。
他只是想将韩晓溪带到外面去,然后再慢慢解释。
可未曾想到,韩晓溪这脾气可一点不输夜王大人,她用绣鞋将地面上的匕首挑到脚面上,翻转直接稳稳的握在手中,然后问他。
“不!就在这说。说你怎么想的。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夜王大人您可真的是好身体,不仅想吃这个,还吃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