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晓溪不停的在自己的心里劝念,这不过是男人们都会犯的一个错误,这不过是人之常情。
虽然玄墨他是王,他不过也只是一个有感情的人而已。
面对佳人坐怀,又是曾经心心念念的女子,多少会有些情感的吧。
尽管她如此想着,如此的安慰自己,可那份忐忑不安的心境一点都没有消失,还愈发的浓重起来。
她用手指拨弄着自己的唇瓣,那焦虑的神情溢于言表,她正聚精会神的看着眼前的情形,全然没顾及到自己身后的人。
突然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几乎是条件反射,她就差点要尖叫出来,还好那人直接捂住了她的嘴巴,干脆利落的动作,显然说明此人的身手不低。
训练有素又是专业人士,那……
韩晓溪的目光随之向上,便看到了金羿那恍若少年般的面庞。
柔和的月光洒在他俊朗的五官上,将他刻画成了爱琴海边的少年雕塑,犹如精雕细琢过一般,似是从诗画里走出来的翩翩仙子。
“你……你吓死我了。”
韩晓溪极尽压低声音,怕惊动了不远处的夜王大人。
“捉奸为什么要躲在这里?”
“哈?谁说我是在捉奸了。”
韩晓溪嘴上说着,反驳着对方,可眼神却是丝毫不离远处的夜王与金笛。
目光透过了树丛,从缝隙里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由于距离有些远,她有些看不太清楚。
见她如此费劲,一目千里的金羿轻笑着,对她说道。
“夜王把外袍给了金笛,两人正说悄悄话呢。”
说到这里,韩晓溪更是心里一梗,这种时候,她宁愿自己是个瞎子。
心里百感交杂,犹如把酱油醋全都打翻,拼命的重新混合再逼她灌下去一样。
眼前的一切就活生生的发生在自己面前。
又让她怎么可以解释说明,玄墨是真切的爱着自己,而金笛根本不算什么。
……
“走吧。”
韩晓溪同金羿说着,而金羿却劝她。
“不到精彩戏份就走了,岂不是有些亏吗?再等等吧,我帮你盯着。”
远处的玄墨看似是对金笛温柔,但实则是在故意拉近彼此的距离,引诱着套金笛的话语。
“关在笼子里的鸟,又怎么会出现在这?”
玄墨这话问的甚是巧妙,似乎是问及这庭院里关着的麻雀,实际上说的却是金笛的出现。
“夜王大人此话,是问我还是问这鸟?”
金笛聪慧过人,自然是能明白这话里的玄机,感受着外套上的些许温度,心里想着的却是另一番盘算。
“自然是问鸟,金小姐可不要对号入座。”
玄墨这话里话外,可真的与他温柔的行径完全不一致,或许可以说,这才是他的本心吧。
“鸟被关了那么多年,寻了鹰来救她,她也愿意跟这鹰远走高飞,可这鹰不舍得救她,就任凭她关着。”金笛缓缓向前迈出一步,几乎是挨着玄墨的脖颈说道,“而如今秃鹫来救了这鸟,你说这鸟有不答应的权利吗?”
金笛这话语里,分明透露出了几分杀意,似有对玄墨的憎恨,还有对玄墨的爱。
至死不渝的爱。
执着到底的爱。
玄墨低眸看着金笛那飘散迷离的眼神,那份伤心欲绝的模样更像是曾经的籽儿。
想到籽儿已经身陨,一股五味杂陈的悲伤就凝聚在心头,久久不能散去。
“你可知道那秃鹫,说不定哪天就会把你吃的一干二净。更何况,秃鹫的身边还有一群秃鹫,他们最喜欢食用这样漂亮的鸟,你也心甘情愿吗?”
玄墨的话里,带着几分惋惜的意思。
他看到眼前的金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