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之内就大致完成相关工作,以避免将来西域的一些隐患未被清除,在今后某个时间被别有用心之人引爆,遗祸后人。”
顿了一顿,高务实哂然一笑,道:“你可以这么理解,我现在的心理就和李世民明明知道杨广打高句丽打到自家统治崩溃,可等到他执政之时,却也依旧坚持出兵高句丽一样——不为后世忧也!”
刘馨点点头表示理解了,但她仍然沉默了一会儿,这才叹道:“行,我知道你的意思了,这件事我肯定不会反对。不过,我需要一点时间想想该怎么和我哥说,才能让他既做到你希望他做到的事,又不至于真在西域杀个血流漂杵……那毕竟是要永远作为中国领土的地方,杀孽太重实在有伤天和。”
“当然,这是应该的。”高务实颔首道:“我本来就说了嘛,我准备了相应的政治和经济手段,只是‘得有刀’拿在手里。如果能不动刀,那诚然大善。”
刘馨松了口气,问道:“那么,你的政治和经济手段都有些什么,能说说吗?”
高务实沉默了一会儿,道:“政治层面的关键在于正本清源,经济层面的关键在于差别税率。另外还有一个辅助手段,也可以算作政治层面的,就是引入百家,分化瓦解。”
刘馨皱眉道:“太含湖了,能说得明白点吗?”
“正本清源,就是我们必须找一批真正懂行且德高望重之人,让他们按照穆圣的本意去讲经,不要讲那些被后来某些别有用心者按照自己的意思胡乱加工过的经书、经意。
我虽然没有认真读过原始的经书,但我当年在党校学习时也是学过一些相关知识的。总的来说,即便我不以教派的眼光去看待穆圣,至少也会承认他是一位伟大的哲学家,同时还是一位了不起的政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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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本经书其实很了不起,即便不从教派思维来看,它也是一本奇书。比如说,它主张合理的分配社会财富,人们都有平等的权利管理财富,反对因财富过度集中而造成的贫富悬殊,要求建立一个公平合理的社会分配制度……你能说这里面的思想不先进吗?”
刘馨大为诧异,惊讶道:“这本经书居然写这个?”
“你以为呢?”高务实笑道:“我依稀记得我此前有和你说过,他是通过一些手段,假借神的名义为其信徒做出人生规范,这些规范之中又有很多都是商业贸易之中的行为规范。
比如说,‘信道的人们啊!你们不要借诈术而侵蚀别人的财产,惟借双方同意的交易而获得的除外。你们不要自杀,神确是怜恤你们的。’
又比如说,‘我为男女所遗的每一份财产而规定继承人,即父母和至亲,以及你们曾与她们缔结婚约的人,你们应当把这些继承人的应继份额交给他们。神确是见证万物的。’”
刘馨惊讶道:“我看这说得都很对啊,甚至按照他的说法,他好像还承认女性的财产继承权?这在他所处那个时代,我不得不说……这简直就是思想的灯塔了。”
“何止呢。”高务实点头道:“我当时看过的一些相关学习资料,其中关于遗产继承方面他也有明确规范。比如他说,‘神为你们的子女而命令你们。一个男子,得两个女子的分子。如果亡人有两个以上的女子,那么她们共得遗产的三分之二;如果只有一个女子,那么她得二分之一。
如果亡人有子女,那么亡人的父母各得遗产的六分之一。如果他没有子女,那么只有父母承受遗产,那么他的母亲得三分之一。如果他有几个兄弟姐妹,那么他母亲得六分之一。这种分配须在交付亡人所嘱的遗赠或清偿亡人所欠的债务之后’。
后面有一节我忘了,再后面是‘如果你们的妻室没有子女,那么你们得受她们的遗产的二分之一。如果她们有子女,那么你们得受她们的遗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