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承笑道:“用词不当,不学无术,该罚!”
那金屋藏娇的典故乃是汉武帝刘彻对陈阿娇的一个承诺,刘彻因需要阿娇母亲馆陶公主的帮助,便许了她金屋藏娇。刘彻登上皇位后,也的确为阿娇建了一座金屋,但他从未爱过她,甚至对她的蛮横无理十分厌恶,以至于后来他都不愿再与她相见,那宫殿最终也变成了一座冷宫。
这个典故并非寓意着美好的爱情故事,细细品来,却像一个负心人的故事,而夜灵竟想着金屋藏娇,当真是该罚!
夜灵无辜的眨巴着水眸,双手先是抹去脸上的墨汁,继而一把捏着凌承的俊脸,故作生气道:“咱家究竟谁说了算?竟敢质疑我,还敢惩罚我,我看你是不想混了!”
“咱们家自然是您说了算,小的知道错了,这就领命为公主造一座宫殿,保证金砖玉瓦,奢侈豪华,公主可否饶了小的一马?”凌承配合的求着饶,却又趁其不备在她唇上偷了香。
“好啊你,真是色胆包天,连本公主都敢轻薄,看我不打到你服!”
夜灵伸出手作势要赏他一耳光,却见他自觉的将脸凑了过来,他的脸被她捏得有些泛红,还有漆黑的墨汁印,看起来有些搞笑。
但她却看得入了神,也不知这张脸自己还能看多久,悲伤突然涌至心头,漆黑的眸中立马泛起了水花。
凌承笑着的脸瞬间僵硬,他急忙将她揽入怀中,不住的道着歉,心绪乱如麻。
夜灵故作轻松的笑道:“哈哈,你被骗了吧!这叫博同情,我的绝技撒娇、耍赖,博同情,你自己说的,难道忘了吗?”
“以后不管因为什么,我都不希望看到你流一滴泪,博同情也不行!”凌承霸道的宣布,旋即又勾起她的下巴,狠狠吻了下去。
略带惩罚的吻,啃得她唇瓣生疼,但她依旧不舍得离去,因为她能感受得到,这番言语下带着多少心酸与深沉的爱意。
玉臂已缓缓爬上他的颈脖,将他紧紧禁锢在自己身前,唇间湿热的甘甜浸入心扉。
她疯狂如厮,玉手慢慢的滑至他的胸前,胡乱的撕扯他的衣物,缠绵悱恻间两人已滚到了地上。
“砰、”凌承的后脑勺随即磕在地面上,他睁眼看着意乱情迷的夜灵,理智瞬间战胜了欲望,轻将她推离,这才起身整理好了衣物。
夜灵似是有些不甘,玉手再次滑上他的颈间,秀挺的鼻尖在他鼻尖蹭了蹭,樱唇缓缓凑近他的温凉的薄唇,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得逞时,凌承别过了头。
“不早了,早点休息吧!”言语间又一把将她抱起,怀中的人儿先是有些失落,随后又抿嘴轻笑。
他将夜灵放在床上平躺着,刚准备将手抽离,她就将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脖子上。
“你不一起休息吗?”她媚眼如丝,语气中带着些许娇羞和满满的期待。
“你呀!小脸这么脏,我去拿水给你洗一下。”他虽答非所问,却又极度宠溺的在她额间印下一吻。
夜灵就像个要到了糖吃的小孩子一般,心满意足的松了手,目视着他出门打水,默默等着他为自己净脸,期待着接下来的事。
凌承抬水进屋时,心里的不安便更添了几分,夜灵最近越来越嗜睡,现在才酉时初,她就抵挡不住疲乏,沉沉睡了过去。
想起她之前无缘无故的流鼻血,他急忙上前,将手搭在她的手腕上。
待感受到夜灵的灵力已经逐渐衰竭时,他整个人都在颤栗。
腹中的孩子竟在吸收她的灵力和精元,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来看,她可能撑不到孩子出生,就会因灵力枯竭而亡。
凌承怎会让这样的事发生,大手顺着夜灵的手腕缓缓向上,颤抖着移到了她的腹部,掌间灵力汇聚。
只要他杀死孩子就可以救她,一个未出世的孩子怎么可能有夜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