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将众人推了出去,一边将门重新给掩上了。
门外众人哈哈大笑,一哄而散。
毛账房板着的脸转过来,一眼看到蒙圈的方后来,立刻笑成了一朵花:
“袁公子,你可吓死我了。你这人事不省,醉了两天。郎中我都给你请过两回了。”
又给方后来倒了杯水,关切地问:“如何,身体可有恙?”
“两天?”方后来大吃一惊,走下床来,活动活动胳膊,踢踢腿,晕晕的感觉逐渐消失,感觉身体没啥问题,反而比前几天更康复了些。
谢过之后,将毛账房递过来的水,昂头一饮而尽:“没啥问题啊,就是肚子饿。”
毛账房一拍额头,忙不迭的笑到:“哎呦,这是兄弟的不是了,袁公子这都两天没下床吃饭了,自然是饿极了。
厨下还有热着的菜,我马上去端来。”
说着小碎步跑到门口,对着小厮一顿咋呼:
“袁公子饿了,也不知道把饭端来,一点眼力都没有。不知道你们平常怎么做事的。快点快点啊。”
那小厮赶紧一溜小跑往厨下去了。
方后来还道他自己去拿,结果是使唤了个小厮。于是开口:
“别麻烦了吧,我自己去厨下吃点。顺便走走,活动活动。”
毛账房赶紧将房门一关:“我的袁兄弟,你现在可不能出门。
外面人多嘴杂,那些个伙计可刁呢,啥瞎话都乱说。”
方后来一头雾水,给毛账房这话说的,云里雾里的绕糊涂了。
“毛账房,这又从何说起。是关于我的瞎话?”
毛账房眼睛一瞪:“那当然是你的,难不成是我的?”
毛账房接着又叹了口气:“袁兄弟,咱不是外人,老哥虚长你几岁,有些话不得不说,你这事做的确实不够地道?”
方后来有些心虚了,想到自己确实好像经常有一些话,说的模糊,说的不透彻。
于是小声一些,询问道:“毛大哥,到底是什么事?”
毛账房一愣:“你醉的不轻啊,这都不记得了?”
方后来心里紧张起来,苦苦一想,实在想不起来:“记得啥?”
毛账房眉头一紧,站了起来:“大兄弟啊,你自打进城那天起,就一次都没回来过夜,是也不是?”
方后来点点头:“不错。”
毛账房手指在桌子上点的邦邦响:“我没说错吧。前几天,你一早,偷偷溜回来,就把马牵跑了。有这事没?”
方后来记得那是去右卫城,又点点头:“有这事。”
“没说错吧!”毛账房立刻挺直了腰板,将手一摊:“然后你就消失了两天。直到前天入了夜,被人给送回来了。”
“给人送回来了?”方后来纳闷起来,什么情况?
毛账房将头凑近了去,问道:“被送回来那天,你都干啥去了?”
方后来将头缩了缩,一边回忆,一边道:“我骑马去了右卫城住了两天。然后......”
方后来一惊,这回来路上发生的事,可不能说,引来官府盘问,我还怎么查弓弩和找滕姑娘。
于是一边盘算着怎么瞒过去,一边讪讪道:“右卫城不怎么好玩,然后......然后.....我就回来了。”
毛账房急了,眉眼可见的拧巴起来,一蹦多高,一巴掌拍在方后来的肩膀上:“袁公子,你这就不对了。在下看你有眼缘,把你当兄弟,你可没把在下当朋友。你都不说实话。”
方后来冷不丁肩膀吃了一疼,哎呦了一声,身子摇了一摇。
毛账房赶紧将他扶着:“兄弟你坐稳,坐稳了说话。”
他又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