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令一样的话语,当即就想反驳开来。但是转眼一想到自己乃是一介无形无质虚无飘渺的实质,那追问下去的雄心猛然双打折开来。毕竟,在这对话之中,她知道被指派下去魔界的寻人之人,是自己两厢情愿的左白枫而非其他人。 这对白子荷来说无疑是最好的消息了,虽然自己已经很久没跟左白枫会面了,但是只要知道是他去魔界寻找自己的阴魂真体,真是比什么都重要。因为在她刚想要追问仙君的那一刻,她的脑中偶然又浮现出左白枫曾经对她那么拼死力护的片段。就像一片挥之不去的情絮,慢慢又在她柔软的芳心盘旋回转起来。 这一刻回想,白子荷还想再等待一下什么,但是钟灵通已经挥手幻化出一道金色有强光,直射在白子荷那有形无质的身躯上。一瞬之间,就见得一束火花之光切底把那一张人黄纸快速烧毁开来,同时也把白子荷那一份深深眷顾久久不愿离去的身心,切底护送得无影无踪,空旷的山脊就只剩下一片幽静的冷落了。 在两旁,一直紧张守护在钏灵通身边护法的清风和明月二人。此时 见得大师父钟灵通已经收起了先前的作法架势,而且也把那幻化成千纸鹤的拂尘还了原来的形状,二人一时走将上来,拱手称赞道。“哎哟,大师父果然是深藏不露,就刚才你那一手点纸为人的绝学,可能我明月童子一辈子也学不来,就更别说把手中的拂尘化为信使的千纸鹤了。” “就不知清风师兄是否也像大师父一样,对师弟我深藏不露,然后又处处锋茫毕露,超人在前。” 谁知被明月童子这样一通吹捧,清风道仙即时眉头一皱,竟然回过头来哭丧着一张苦瓜脸怼怂道。“哎呀,明月师弟啊,你怎么也打趣起和挖苦师兄来了呢?师兄我若是有这拿手的本事早就自己寻人去了,还要徒劳大师父在这里亲自捉案提刀吗?” “你这拍马溜须的功夫啊,有时候还真得好好自己啄磨一下,千万别见人就吹逢人就拍。搞错了对像,那可是得不失偿的。” 只在这说话的一瞬间,明月童子就已经感觉自己的讨好之言,非但没有得到相应的回报反而被清风师兄白白打了一次脸,一种羞辱的感觉直让他脸色胀得红润了起来。但见他那骨碌骨碌相转动的眼睛,一时凄迷了片刻,马上又大放异彩开来说道。“清风师兄,你这话也说得大狠了吧,我明月童子那有讨好他人的心呢?这不都是为左师弟那烦人的事情用心尽力吗?你说我怎么就成了拍刀溜须呢!” 那知明月童子话语一落,大师父钟灵通马上就接过他的话题来纠正道。“哎哟,明月啊,你还不懂你清风师兄的用意吗、他啊这是表面上在说你,实际上是在将大师父的军呢?你也不仔细看一看,刚才他那一另眼馋的样子,快把大师父都横着吞下去了。” “他这不是在忌恨你,是在含沙射影大师父不早点教他这些灵异之术。但是现在我得告诉你们二人,这些灵异之术只有法力高强者帮可以何时助外界之力生成自己的想法和意愿。没有任何捷径可循。” 那知明月童子听得大师父一时这样来开导自己,而且话里行间明显带着暗含贬低自己法力低微之意,霎时气得他一瞪眼恨恨地埋怨道。“哎,大师父,你也不用这样来维护清风师兄的。我知道他的法力比我强犟了许多许多,但是我心中并没有什么忌恨之意啊。况且能者多劳我是深深懂得的,又怎么会为了眼前这些微之事而损害咱们师兄弟的情谊呢!” “我心中现在唯一不解的是白枫师弟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奇妙而奥秘的际遇,连咱们这些在山上混得的老油条也毫无知觉。这其中不会不是没有大师父你的功劳吧?你为什么要把白枫师弟之事对咱们隐藏得那 么深而不露一点破荐呢?” 突然听得明月童子弊着一口怨气,把自己刚才讥讽他的怨气一时借题泼向了大师父名,清风道仙马上出口挽救道。“明月师弟,大师父这样做肯定有他不得已的苦衷,你又何必这样追奇好胜,打破砂锅问到底,强人以示。 “其实师兄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