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白子荷,你真是有所不知啊?幸好本仙君还有所准备,意外之手,否则就难于补救了。” 那知白子荷听得钟灵通此时之言,好像跟本就不入耳一样,仍是忧忧怨怨的极力抵触道。“仙君啊,如今小女子已是千年道行毁于一旦,魂魄之根已无形无质,生与死之间又有什么分别呢!” “更何况世间之大,即使江山如画也无人许我一世繁华;但我形消之体,墓柩之大,却有我的天下无限。” “我又何必强求世间的是是非非,必与我分个清清白白。” “只要心中有受就好,管他天上人间。” “唉!”“唉!”“唉!” 一连叹出三个无缘油的惊叹之后,才见得那钟通莫名的摇头沉声叹道。“天啊,世间‘情’之一字,果真是累人半生。” “白子荷,左白枫,你们听好了!我虽无杀伯夷之心,但伯夷却因我而死,这何罪之有啊?” 完全让人无所准备和意料,突然就听得眼前的钟灵通如此肆无忌惮的悲叹起来,狂妄之状又如同自己刚才反诘他一样,白子荷顿时也深深觉得懵逼起来。她实在是猜不透钟灵通这一声慨叹出于何种目的和原因,或者是不是他的身上也流传着自己和左白枫一样情动千年的故事。 但是,还不等白子荷那无形无质的魂魄之体翻然明白过来,眼前因情而叹的钟灵通当即又飙语道。“罢了,罢了,看来一切都是天意,一切因果循环。出来混的,尽早有一天总是要还回去的,想逃也逃不了,想跑也跑不掉。” “原来咱们都是曾经的老故人,只是时间让咱们稍微错开一些罢了。过后,又会因缘重聚在一起了。” “啊,仙君,你说的什么原来咱们都是老故人啊?” 听得钟灵通之言,白子荷一时被吓得愕然而问,“小子女并不明白你的所指之意啊,你能再提点清楚一些吗?”从而又把钟灵通自言自语说的事情追问了个遍,但是却什么结果或者一句安妥的话语也没有等到。 等白子荷再想重新相问起来之时,她的耳边已然听得钟灵通再次说开了。“白子荷,你也不必纠结于此了。现在是天机不可泄露,所有的前因后果都必将瓜落蒂熟。到时候,你心中所有的疑问和顾虑自然会水落石出,一清二楚。” 再次碰了钟灵通的说话无语的面壁,白子荷即时醒悟过来,她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只是飘渺着自己似有似无的魂魄之质回声应道。“哪,多谢仙君提点,白子荷谨听仙君的吩咐和指派就好。” 那知钟灵通听得白子荷之言,并没有显出十分 高兴之色,反而皱眉涩涩地冷冷说道。“唉,白子荷啊,你有千年道行之根,现在还谈不上什么指派和吩咐。我只是想提前告诉你,等白枫去魔界帮你寻回阴魂真体之时,你可得好好把握住这一次魂魄相聚还原的机会。否则,一旦错过之后,你就只能再孤守千年,重待花开二度,但是那样的机会已经是很渺茫的了。” 白子荷疑然一怔,好像心中狠狠被人抽捅了一下,急言直说道。“仙君,小女子记住你的教诲了。” “但是令小女子误解的是,仙君为何只指派白枫这样仙缘根浅的道童去魔界寻我,而不改派法力高强者下去呢?难道这又是仙君特意给白枫出的一道考验之题吗?” “当然不是了,你虽为异类之身,但是你也应该懂得解铃还需系铃人的道理啊?”不知为什么的,钟灵通突然又搬出了左白枫先前跟他说过的这一句话,竟然搪塞起白子荷的疑问来。可能是现在他也管不得了这一句话,对白子荷而言有没有意义,总之还是先说了为上。否则,一时纠缠起来也是挺麻烦的。 故而,在说话的末尾钟灵通又补急忙上了一句,“本仙君刻意让白枫去魔界寻回你的阴魂真体自然有他的因果道理,岂是本仙君一人之力能改变得了的。” “好了,现在本仙君所施的之法已达吾意,为免你萦弱之体再惨遭横祸之苦,本仙君还是先护送你回归你的来去之处吧。” 而此时正陷在疑虑千千之中的白子荷,突然听得钟灵通口中发出了像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