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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若是再遇着他,我还得向他多多请教!”
刘爷这一说,惹得当中的白老爷马上也接口应道。“若是你再能帮我道谢一声那张五爷,那就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嗯,那是自然的事,小弟怎么敢忘记了白兄之前的照顾之情呢?若是有机会的话,我自是不敢懈怠的。”刘爷在白老爷说过一翻感慨之后,如期补上了这一句。
“噢,哪就先在此谢过刘老弟先,免得事后忘记了。”白老爷一时说道,好像先向刘爷表明自己的态度一样。
再次听得白老爷如此之说,刘爷顿时皱了皱眉头说道。“唉,白兄啊,这个咱们就先不谈了。依我看,还是先想想办法解决白府此时面临的危局吧!再拖延下去,外面的形势只怕对三小姐越来越不利了。”
这边白老爷刚刚惊悸的心还没有平静下来,一时又听得刘爷在耳边这么急切的一摧,当即又扭头看了床上昏睡的三小姐一眼之后,才手秥着颌下的长须缓缓应道。“这事儿急不得,如果我们冒然出面为三儿辩白开来,只怕适得其反,反而越帮越忙,越说越糊涂。”
“我想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能让三儿当面对那些受了蛊惑的民众解释一翻。让他们在青天白日之下,验证我的三女不是百年狐妖附身,或者说是借尸还魂。”
不其而想,蓦然一惊,刘爷即时瞪大一双眼睛反诘道。“白兄啊,你这说的那里的梦话啊?眼下你家三小姐连清醒的机会都没有,怎么可能还让她亲自面对那些瀑怒了的人呢?你这不是将你家三儿白白送入虎口吗?我真是想不到你竟有如此低劣之想!”
说毕,好像气极而恼,一时之间竟是不再和白老爷有任何的言语勾连。但是仿佛是刚过了一会,刘爷又忍不住斜眼看了床锦之上侧卧着白家三姐一眼,终于又对着头上空旷的空间悠悠衰叹开了。
“唉,白兄啊,你也别怪我刘某愚劣了。不管你心里现是怎么想的,我可不赞成你这个以羊驱虎的愚蠢办法。我只知道那些受了蛊惑的民众,此时此刻根本就不会听信任何一个被他们视为妖物百怪的女子之言了。”
可是,面对刘爷一连串的诘问,和极不支持自己想法的态度,白老爷倒是显得很平静的样子,仍然驻立在三小姐侧躺着的床沿前苦思冥想,完全就不顾虑旁边还有一位显得燋头烂额的刘爷存在。
但是,与此同时,白老爷又一时耸耸落得低沉的肩膀说。“刘老弟啊,你还别不相信我白某的话语呐。在这种特殊而危急的时刻往往最有效的办法,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否则,
很难在他们面前洗脱得‘莫须有’的罪名。”
“其实,院外那一众吵闹而来的民众,不是一直在吵囔着要捉拿我家被狐妖附身的三儿吗?那么正好我就让他们见识一下我家三儿的厉害喽!”
“不然的话,等他们一口咬定了你的罪名之后,就永远也别想再松口了。若如此按他们的想法,那岂不是要永远枉倔我家三儿在他们的掌控之下,进而危害我的整座白府了。”
然而,等白老爷把他一腔的忧虑和担心全部说出来之后,这一下,倒是轮到眼前的刘爷大吃一惊了。他打心眼里就没想过白老爷的担心和忧虑会考虑虱这么深,这么透切。而在他的眼里面,白府三女儿这一挡子‘闹妖闹狐’的故事,不达是偶然的机缘巧合罢了,那里还有什么从中作梗的人来虎视眈眈他的白府呢!
但是,白老爷报深深忧虑的这一切,在刘爷的心里面似乎已经忘记了他们所住的那种特殊年代了。但是受他们所住的那种年代的局限遏制,‘鬼神妖魔’之说往往也是人间一种非常诡异而特殊的存在。
没有人说得清这是一种源自什么事物的歪门邪说,也没有人能够轻意从他们这些带着神秘色彩的‘恶鬼邪妖’中逃生出来。反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