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车内:“你们晓不晓得王建民和他嫂嫂的事?”
有人怀疑的说:“王建民和他嫂嫂的事?没有听说过。”
还有人说:“我是听说过的,就是不知道是真是假了。”
有人说:“那可能是有人造谣故意败坏他的名声的。我不相信!他嫂嫂是公社原来的妇女主任,他哥哥听说是部队的团级干部了,他怎么会和他嫂嫂有事呢?”
“这事说来肯定是没有人相信的,可你们想想看,嫂嫂和兄弟住在一起十多天,孤男寡女在一起,他们不做点事吗?”
“这就是乱怀疑人家了,叔嫂住在一起就说别人有那些事也太……”
“这些事情说有就有,说没有就没有,到底有没有只有他们自己清楚了。”
王建军听到这些后,想起王建民写给陈梅的信,他相信了,陈梅和王建民的确是有事了。
王建军回到部队后真想找陈梅好好的谈一谈的,但一想到谈起这样的事,夫妻之间肯定没有那么和谐了他就没有说。他想,只要陈梅不回老家去,陈梅没有机会与王建民在一起,就不会再有事情发生的。
一年过去了,王建军和陈梅的儿子要上小学了。王建军觉得儿子都快七岁了还没有见过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就决定在暑假期间带着儿子回老家一趟。
王建军一家三人回到老家后,看望了父母亲就到陈家坪去看望了陈梅的父母亲。所有的亲人都看完了,唯独没有见到弟弟王建民一家人。
这时,王建民没有在金山公社卫生院了,而是到罗江区人民医院当副院长了。从金山到罗江虽然通了公路但没有通班车,王建军一家人要去看二弟一家人很不方便。王建军正在筹划怎么到罗江去,自己要不要到罗江去的时候,王建民却回来了。
陈梅见到王建民的眼神使王建军感觉到很不舒服,他就开始留意起陈梅的一举一动。
上午十点多钟,王建民回家和父母亲以及王建军打了招呼后,就到楼上去睡觉。王建军见王建民睡觉了就带着儿子到院坝里玩耍。过了一阵,王建军回到屋里不见陈梅,他以为陈梅上厕所去了就到厕所去找,厕所没人!
王建军一惊,几步窜上楼去,陈梅正坐在床边整理凌乱的衣服,而王建民则裹着被单睡觉。
王建军一切都明白了,他朝陈梅身上使劲甩了两巴掌后准备动手打王建民。陈梅一下跪在地上抱住王建军不要他动手打王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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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军把拳头举得高高的,愤怒的看着陈梅。过了一阵,王建军放下拳头,低低的却是威严的说:“起来!收拾好东西回部队!”
王建军不想把事情闹大了,如果事情闹大了父母亲会受不了的,自己一大家人的名声保不住不说,父母亲会一气之下出现什么不测事件。为了父母亲的安全,为了一大家人的名声,王建军什么也没有说。他看到陈梅下楼后,望着脸朝里面装睡的王建民说:“建民,你自己好自为之吧!我希望你的官越做越大,希望你的一切都顺风顺水。”
王建军下楼来对父母亲说:“爸爸妈妈,我们为了明天赶车顺利,我们现在就到金山街上去住。”
父亲说:“现在太阳正当顶正是热的时候,你们要走也该早一点走啊!”
王建军抬头望了一眼天空:“爸、妈,没事!我们慢慢的走!”
王建军说后带着儿子王小军走了,陈梅在后面一百多米外不紧不慢的跟着。中午一点多钟,王建军一家三口终于来到金山街上,在供销社的旅馆住下后。第二下午四点多钟来到巴山火车站,乘六点多钟的火车回北方部队了。
从老家出来,王建军没有对陈梅说一句话。回到部队后半个月内,王建军也没有给陈梅说话,家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