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韩信受那么大的屈辱都能忍下来,我这点又算得了什么?”
王建军又回到座位上,认真的思索起来。王建军想,自己要想办法让陈梅亲口承认。
王建军把那封信好好的保藏起来,不到关键时候他是不会拿出来的。
王建军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没有在陈梅面前表露一丝。
半年后,家里来电报说母亲重病住院,王建军就一个人回家。在巴山城坐上回金山的长途汽车后,车里的人不知道怎么说起鲁明章的事情来,有人说:“鲁明章不仅仅与那个军属老师李珍有故事,他还和原来公社那个妇女主任陈梅也有故事,而且他们的故事还更多呢!”
“是啊!陈梅如果不和鲁明章有故事的话,她能当公社妇女主任吗?”
那些人还说了许多难听的话。
王建军听到这些话后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想起新婚之夜陈梅的表现,想起陈梅第二天早上故意给他看床单的表情,她好像有一种故意让他看的样子。
王建军心想,陈梅都能和自己的弟弟王建民有事,那她肯定和鲁明章有事了。王建军相信那些人说的是事实。
王建军和陈梅结婚的第二天早上,他看到床单上那么多的血迹后,激动地一把抱住陈梅:“梅梅,你太好了!你受累了!”
“建军,这没有什么!这是一个妻子应有的责任和义务。”陈梅说着吻了王建军一下。
“梅梅,你流那么多的血你一定很痛的,我却……”
“建军!”陈梅又一下堵着王建军的嘴,过了一会轻轻的说:“这是一个妻子该做的。”
王建军非常感激陈梅。
后来,王建军和几个战友一块吹牛说到新婚之夜的事时,战友们说是要流血,但不是那么多。
王建军觉得陈梅流那么多的血,觉得奇怪就找来有关书籍看,书上说了要有血,但不是很多。
王建军对陈梅流那么多的血始终想不明白,但他想找个机会问问陈梅。
这天在车上听到鲁明章与陈梅有事以后,王建军更加怀疑陈梅了。
王建军这次回家本来是看生病的母亲心情就比较沉重,现在又听到陈梅和鲁明章的事情,王建军的心情更加沉重了。
王建军靠在车窗上,闭着眼睛昏昏欲睡。迷茫中,王建军又听到了一条更使他难过的消息,同时也彻底证实了陈梅与王建民有非同一般的关系。
汽车在山路上逶迤前行。其他人一边诉说着道听途说来的故事,一边望着窗外大巴山区秀美的景色。
王建军有五六年没有回过大巴山了,由于母亲突然生病,导致心情不好就没有心思欣赏家乡的美景。刚才又听到陈梅和鲁明章的事情后,他的心情沮丧到极点,根本没有心思去看看车窗外是什么情况,他就靠在座位上闭着眼睛回想自己这几年来所经历的事。随着汽车的颠簸,王建军慢慢的睡着了。朦胧中听到有人在说二弟王建民的事,王建军一下惊醒过来,闭着眼睛听人们说些什么。
有人说:“王建民这个院长不错。他是我们金山公社医院里的第一个大学生,他的医疗技术是医院里最好的。”
“王建民的医疗技术是不错,可你们晓不晓得他还有一件事也是金山公社第一的事情。”
“什么事情?你快说啊!你就不要卖关子了!”
那人笑了笑说:“我们这是在车里吹牛说闲话,我们那里说就在那里丢,不要到处传说是我说的,如果有事我可不认啊!”
“你话都没有说,我们又去传说什么呢?”
“我们这是坐车摆空龙门阵,那肯定是哪里说的就丢在哪里,怎么会当正事说呢?你快点说,到底是什么事?”有人催促那人快说。
那人回头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