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你还有什么的?”望见如此,司隶大人和秦大夫人脸上都浮现出了一抹事情即定的喜悦感。
“我是出来了!”南宫翎噗嗤一笑,缓缓抬起头来,“司隶大人让这么多人打一个我院的下人,来今儿是来仗势欺人的了!再南朝是不允许找疆地的人做奴隶吗?我倒是不知道何时有这条规矩了!”
“你……”司隶大人气的浑身发抖,一张脸上的横肉微微颤抖着,双目如炬,似是瞬间要将人撕碎了般!
南宫墨一不好,先司隶大人一步,扬着手便冲了上来,“你个不孝女!”
手腕霎时被南宫翎给遏制住,南宫翎上前,眼睛紧紧地盯着南宫墨,“爹别忘了,你女儿我才是被欺负的那一个!万机枢的人不问青红皂白在我南宫府抓人,如今还要欺负你女儿,爹若是怕了就乖乖地躲在一边,别碍我的事!”
“我……我什么时候怕了?”南宫墨总也不会承认自己的身上的不足之处,他向来要脸面比命还重要,而南宫翎也正是利用了他这一点。
“不然爹为何明知道自己有理,还一个劲地纵容着他们?”南宫翎继续逼问着。
“我?我……”南宫墨瞪大了眼睛望着南宫翎,此刻竟也是想到了什么,觉得南宫翎的话也是有几分道理。
干咳了几声后,南宫墨转头缓缓地望着司隶大人,“司隶大人不声不响地就来我府里抓人怕是不合情理吧?!就算是皇上受命,司隶大人过后也应该跟我一声才是,如今司隶大人无凭无据的,总也不能就这么干巴巴地将人抓走吧?!”
望见南宫翎瞬间倒戈,秦大夫人此刻坐不住了,上前来努力压着自己的怒火颤着声道,“王爷,难道是忘了环月刚刚所的南宫翎与人私通的事吗?现如今人赃俱获,王爷难道还要包庇她不成?!”
一听这话,南宫墨霎时间瞪大了眼睛望着秦大夫人,所谓是家丑不可外扬,这事就算怎样都不能拿的上台面,这可是丢了整个南宫府的脸面啊!
“胡什么?!你这个疯婆娘!”南宫墨赶紧挥了挥手低声吼着。
秦大夫人气的愤愤不平,此刻仗着自己的亲爹在,倒是没把南宫墨的警告放在了眼里,几步走到南宫翎面前,“如今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可的?”
“人在我这,也并不明我与他有什么,难道秦大夫人的院里就没有什么打杂的活计吗?别的姨娘房里就没有吗?难不成那些伙计各个都跟大夫人姨娘有染不成?”南宫翎一双眼透出冷静。
这话一出,霎时间众人都议论纷纷了起来。
“这话可是不能乱的!”南宫墨急的两边呵斥着。
“大夫人不就是这意思吗?那环月只是在我房里见了这下人的影子,我自始至终也并没有过一个不字,但是我也从未承认过我与这下人有染,大夫人这么,不就是只要是各院有下人出没,那定是跟主子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吗?”
南宫翎这一番话将所有的错都归咎在了秦大夫人身上,秦大夫人被怼的哑口无言,霎时间那些雍容华贵温柔大方一去不回,“我什么时候是这意思了?你个贱人还想污蔑我不成?”
妹妹怕是误会了!南宫羽望见自己的亲娘吃亏,连忙上来慌忙解释着,“毕竟这事关重大,现在人赃并获,妹妹再是争辩也是无力回天了,妹妹就算是为了整个南宫家,将此事抗下吧!爹还能在祖母的面子上,留住你的性命,只不过这下人……”
“哼,做了这等丑事还有颜面活着?可真是天大的笑话!”南宫凤在一旁哼着鼻子。
方氏此刻望见南宫翎孤立无援,急的上前来,但话还是那般软弱无力,“这……这中间怕是有什么误会,我们万不可轻易决断啊!”
秦大夫人此刻冷静了下来,南宫翎她不过,这方氏自己难道还敌不过不成?
“你懂什么?”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