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大夫人倒是丝毫没有觉察出这一层,听着周氏如此,还以为是周氏嫌自己仗势欺人,倒是没想到周氏是顺着南宫墨的意,为他申辩着。
一旁的秦大夫人的宝贝女儿南宫羽望见南宫墨脸色不好,心中气着秦大夫人没有眼色,现下也要给她打着圆场,“我娘的意思是大家都是一家人,不分你我,祖父是皇上身前的红人,父亲也不差,自然是门当户对强强联合,此番祖父前来抓贼,怕也是受了皇上的命,皇命难违,这才没有前来通知爹一声。”
一听这话,南宫墨这脸色才稍稍好了些,南宫羽倒真是白瞎有这么个娘了,但幸亏她没成她娘的样子,否则别皇宫,哪怕嫁个高门大户也活不过几日!
南宫翎快步走到了柳翠园,身后的秋月跑跟着,等到了那柳翠园门前,南宫翎丝毫没有停顿地咣当一声将那门推了开。
里面的人俱是吓的一愣。
南宫翎心中早有准备,但是没想到今日竟来了这么多人,饶是原主的记忆中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场面,倒是给了自己错觉。
冷眼望着柳翠园内的一众人,南宫翎细细地望着眼前身上沾着血腥气的众人,缓缓地将牛骨刀放在衣袖中蓄势待发。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闯我南宫府!”
南宫翎望着面前这个身穿雕龙刻花官服的中年男子,和被一堆穿着官服拿着剑的人围在一起的春花和阿彪,阿彪还是往日惯常的不正经的模样,春花除了面黄肌瘦,无精打采之外,也没有别的外伤,来这一切都是为了今日,若是有伤,倒是明不了春花是今日才被抓到的。
那中年男子上下打量了南宫翎一眼,扶了扶头上的官帽,此刻眼睛高高耸起,一副目中无人的作态。
“想必你就是南宫府的二姐南宫翎了!”司隶大人冷呵一声,随即狠着目光向南宫翎来。
而望见南宫翎目光不卑不亢,丝毫没有受到惊吓的时候,司隶大人的目光也是为之一沉,若是平常在深闺的女子,早是被自己这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吓的哭了,而南宫翎却没有一丝惧怕,果真是有意思的紧。
“私闯民宅,来各位也是没有将南朝的律法放在眼里了?”南宫翎知道他们是官家人,自然是官家话最为管用。
“哼”听罢此话,只见司隶大人冷哼一笑,“怕是你不知道我是谁,才会童言无忌出这样愚蠢的话!”
“司隶大人!”南宫翎丝毫不落下风,抬眼对上了司隶大人那一双带着讥笑的眼,“司隶大人知法犯法,还抓了我府里的几个人,这若是按照南朝的律法,不管司隶大人是不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怕是也要追责到底吧!?”
南宫翎悠闲地走到了那木椅上坐了下来,此刻身后的一众人也姗姗来迟,南宫翎不管其他,冷笑道,“司隶大人还是给我一个合理的法吧!否则我一纸诉状告到皇上那里,南宫家和您老的颜面怕是都不太好!”
这话可是被刚刚前来的众人听个正着,南宫墨顿时吓得一激灵。
“祖父”望见司隶大人,南宫羽立即热情地上前挽起了司隶大人的手臂,一脸的撒娇。
“我们羽儿是越来越漂亮了!”司隶大人也毫不吝啬地夸赞着。
南宫墨此刻拱手弯腰恭敬上前道,“岳丈大人,幼子无教,还请岳丈大人恕罪!”
“哼”望见南宫墨这副没骨气的样子,司隶大人更是不上他这番作态了,“郡王好大的排场啊,如今连一个的庶女都敢骑在我的头上了!”
“不敢不敢”南宫墨讪笑着,随即又挺起身子,对着南宫翎颐指气使道,“还不过来给司隶大人赔不是?!”
“赔不是?”南宫翎眼眉一挑,也气愤南宫墨这么怂是怎么当上的郡王。
“我没做错,我只是要司隶大人给我个解释,又何须来跟司隶大人赔不是?”
望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