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他这边的。”
“呵呵!一个东海城是不够的。”
“还有不良人。”
“不良人是皇帝的忠犬。”
“还有我,还有白鹿书院。”
随着荀德华这句话说完,魏鸿熙看向了眼前这个和自己差不多年龄的老人,他笑了笑,问道:“你能代表儒家吗?”
荀德华摇摇头,说道:“不能,但我能代表白鹿书院。”
“还是不够。”
荀德华不说话了,他紧蹙着眉头,不知道是在想接下来该怎么劝说魏鸿熙,还是想到了别的事情。
“如果加上方士呢?”
“勉强够了。”
“那你......”
“再看看吧,必要的时候,我们这群活死人,会有决断的。”
荀德华闻言,站起身来,对着魏鸿熙执弟子礼深鞠一礼,而魏鸿熙坐在那里,坦然受之。
这一幕,发生在喧闹刚过的滁园,除了亭中的两位老人,无人看到这一幕,如果有人看到的话,肯定会大吃一惊,要知道,荀德华可是当代大儒,能当得起他这份大礼的人,也没有几个人了,哪怕是当今圣上炎武帝,都不一定受得起,而眼前这个自称活死人的守凌人,却坦然受之,着实让人大吃一惊。
荀德华在行礼完毕之后,重新落座,不在言语什么。
“听说,你要在东海城建立书院?”
“是的。”
“名字可想好吗?”
“书院。”
“你取的?”
荀德华摇摇头,说道:“是他取的。”
“哦。”
魏鸿熙没有继续问下去了,至于书院这个名字,他也没有做出点评,似乎只是随口一问。
“那两个小女娃如何?”魏鸿熙转移了话题说道。
“甚好,德才兼备。”
“那真是可惜了。”
“确实可惜了。”
随着这句话的落下,两个人就没有太多的言语了,接下来,两个人除了喝酒,也只是喝酒而已,偶尔交谈,都是一些生活琐碎的事情。
待了大概一个多时辰,荀德华起身告辞,魏鸿熙站起身,把荀德华送出亭榭。
元符十四年,十二月六日,伴随着一场滁园诗会的举行,东海城的局势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而这一切,暂时无人得知。
许一凡在跟魏鸿熙告别之后,就径直离开了滁园,并没有回去的打算。
他回去了,除了尴尬还是尴尬,不管是那些人的皮笑肉不笑的夸赞也好,还是冷嘲热讽也罢,亦或者明里暗里的挑衅也好,都不是许一凡想要看到的。
既然已经跟这群人撕破脸,让他们下不来台了,也就没有必要过多的去纠结什么。
离开滁园之后,许一凡一行三人,乘坐马车回到了家里。
接下来的几天,许一凡十分的忙碌,准确来说,是秋歌她们无比的忙碌。
忙着调整各个产业的人手,忙着算账、对账、清账、平账,忙着准备过年的东西,许一凡虽然每天也会去百货楼或者四季楼,或者各个工坊去看看,但是,也仅限于看看而已,很多事情的具体操作,还是由下面的人去做。
对此,下面的人自然不会说什么,在他们看来,许一凡作为东家,就应该这样,如果他主动插手某件具体的事情,这些人不但不会感激,更多的反而是惶恐,会认为许一凡觉得他们事情没有做好,对此,许一凡心中也明白,也只能看看而已。
许一凡这边十分的安静,但是,东海城却再次沸腾起来。
那天,滁园诗会结束之后,许一凡以一首《沁园春.雪》一鸣惊人,留下一众呆若木鸡的众人,选择尿遁之后,整个诗会的气氛,降到了冰点,也尴尬到了极点,虽然李嗣源之后做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