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哄带骗，连说带劝地一直教训到她们下班。

但是这能算处罚吗？堪称是福利了好不好？

走出税务局，想着自己如今也是能够为国家建设添砖加瓦的人了，聂源就一阵莫名地欣喜。

端木赐却在电话里提醒道：“五年内嗷，五年内，再犯傻那就谁也救不了你了，三上七下！”

“知道，这回我都快吓尿了，哪敢再有下回？而且只要乾坤志能再火一年，我就打算提前退休，估计再过俩月，我就赚不到这么多了。”

“一年？那到不至于，只要闪动自己不作死，乾坤志三年之内不会快速衰败，五年之内不会彻底崩溃。”

“那还挺好。”

人不求人一般高，经过这件事儿，聂源天然地就比端木赐矮了一头，毕竟人家帮了自己这么大的忙。

想一想这边才刚刚跟齐苳聊完结婚的事情，调头就得去“三上七下”，说是救命之恩也不为过。

端木赐听出了聂源的让步，笑着说：“我还是喜欢你一开始桀骜不驯的样子，你恢复一下。”

聂源呵呵一笑，说：“哈哈，大恩不言谢，以后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找我，借钱也行。”

能够借钱，大概是当代人对待友谊这件事情的最高礼仪了。

端木赐听得一愣，随即问道：“借钱也行？”

“行，只要你开口。”聂源的回答很坚定，免去一场可能的牢狱之灾，让他倾家荡产都行，当然仅限于他自己倾家荡产，毕竟他其实没什么家产。

端木赐以退为进，笑着说：“说得好像你能拿出来多少似的？”

“……”聂源张口说出了一个数字。

端木赐瞬间愣住了，试探着问道：“你在乾坤志里赚到的钱，应该没有这么多吧？而且你刚刚还拿出去不少。”

聂源在乾坤志里赚到的钱几乎都经过端木赐的手，就算没有经手也大致了解具体的数额。

而从他平时跟聂源的交流来看，聂源不是个天生富贵的人，所以聂源报出的这个数字，端木赐十分惊讶。

聂源呵呵一笑，回答：“这话说的，我还就只能在乾坤志赚钱吗？”

端木赐戏谑地说：“行，你给我转过来吧。”

聂源丝毫都没有迟疑，笑着回答：“好！”

二十秒后，端木赐在电话里歇斯底里地咆哮道：“你特么有病吧？我要是不还你了呢？”

聂源的身体有些颤抖，说不激动是假的，回答：“我认。”

端木赐越发地愤怒：“认你大爷！”

聂源理解端木赐的这种心情，说：“你就当我是赌一把，输赢自负，赌狗不值得同情。”

端木赐瞬间便不再生气，问：“你每次下注都玩儿这么大的吗？”

一时之间，两个人都有些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