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是自己未来幸福生活的启动资金啊,这一注真的是好大啊。
安静了一会儿,两个人谁也不说话,聂源率先开口:“应该是就这一次,毕竟我现在只有这么多,最后要是真的需要我认的话,明天就得找女朋友去吃两天软饭,或者找爸妈要点。”
端木赐的怒火再次回归,甚至更加炽烈,呵斥道:“你特么还有女朋友?”
聂源一愣,想起之前自己跟端木赐讨论稀缺物品的价值时自己以单身狗来反驳他,那个时候他气急败坏的状态,不由得问道:“你能判断出我具体有多少钱,我也能判断出你大概有多少钱,你缺女朋友?”
端木赐立刻哀嚎道:“缺啊,我就想找一个洗衣、做饭还顾家的,怎么就那么费劲呢?”
聂源如他所愿地恢复了桀骜不驯的状态,将情谊记在心里,嘲讽道:“能洗衣服,会做饭,然后还得顾家?那你请个保姆不完了吗?小心拳师打断你的鼻子。”
端木赐顺着聂源的意思说:“扯淡,保姆跟媳妇那能一样吗?而且我又没宣传让别人也这样,我自己找什么样的人当老婆,跟拳师有什么关系?”
聂源想了想,说:“那或许你可以换个标准,现在能够满足这些标准的妹子,早都生二胎了,哪轮得到你?能洗衣会做饭还得顾家?这么好的姑娘早就都嫁出去了?怎么可能剩得下来给你留着?就像优质剩女就是个笑话一样,任何一种优质的东西,根本就不可能剩下来,或许……你可以在下一代里找找?”
“下一代?”端木赐俨然是会错意,把聂源当变态了。
聂源解释道:“小个六七岁的那种,三年一代沟,差一两个代沟的。”
端木赐这回很认真地思考了聂源的建议,但最终还是摇头:“算了,我要是四十的话还能接受小六七岁的,我现在这个岁数,小个六岁的那都还不能结婚呢,小七岁的那直接就犯法了。我可不像你,我没胆子,干不了法外狂徒。”
聂源翻了一个白眼,缴税的事情的确是自己法盲,但却没接茬,而是再次建议:“那就往上找。”
“大六七岁的?那进不了我家的门。”端木赐的答案仍旧是否定的。
“哈哈?”聂源有些不明所以,因此发出了疑问的声音。
“嗯,实话,不扯淡。”端木赐没有多说。
“好吧。”聂源也就不再多问。
两个大男人天南地北地煲电话煲了近两个小时,眼见着天都要黑了。
基本上都是端木赐在说而聂源在听,偶尔提出来一点建议,然后端木赐就长篇大论地否定。
这哥们怎么看都是个不知道富了多少代的,怎么聊起天来就一副好缺爱的样子?
麻蛋的,自己倒是能洗衣会做饭,而且还死宅,别特么聊着聊着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货的人物普普通通的,身边的女玩家可一点都不少。
而且听他那意思,他的家里八成是有“皇位”需要继承的,应该不用担心他会喜欢男人。
话说都这个时间了,自己还没回家的话,齐苳会不会担心啊?
嗯没打电话,那就应该是不担心,或者干脆就自己躲在家里吃大餐呢?
聂源作为一个聆听者,心里闪烁着各色古怪的心思。
端木赐终于忍不住了,问道:“唉!咱俩都聊这么老半天了,你怎么一直都不问问钱的事儿?”
合着友谊考核到现在还在继续呢?
聂源一愣,反应了一下才想起来端木赐还欠着自己的钱呢,尴尬地说:“忘了。”
端木赐不敢置信地问:“这算是你一辈子的积蓄吧?在我看来都不能算是一笔小钱,你忘了?”
聂源很光棍,说:“你也可以觉得我是装出来的,毕竟做戏做到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