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
“这些个酸书生真是,还国子监,这承受的能力都赶不上我小时候教我的闫先生”
话里话外都透着鄙夷。
阮宝听着他一个接一个的数,心里都替他提到的三个博士感到委屈,
他嘴里说过的这些人,哪个不是腹有经纶桃李满天下,其中曾博士更是她祖父时期的探花,
教他教他还真是浪费了!
“打住,那叫冥顽不化,朽木不可雕,粪土之墙不可污。”
阮宝实在是忍无可忍,抬手打断了他的话,
不好好学习就算了,还到处歪曲成语典故,只有他这样的粗俗人才能把这些词说的这么粗俗!
说完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劲,好像有什么账没跟他算,柳眉倒竖,
“你刚才说我经气?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找我教你其实只是想气我?!”
这这话谁承认谁就是傻子。
谢临笑嘻嘻的,
“没有没有,我这是夸你,夸你有度量,不跟我一般见识。”
话说回来这人还真是他平生所见的对手中战斗力最强的,
说这话倒不是她能在跟自己的唇枪舌战中占据上风,而是平常的女子叫他这么怼几次早就哭着跑了,就是京里的御史说歪理也说不过他,
也就这螃蟹精一个,不仅像个炮仗似的一点就着,还越挫越勇,到了现在连自己的嘴贱也学去了几分。
谢临想着砸了砸嘴,又继续道,
“所以你都这么有度量了,你就教教我呗?教教我这个朽木、粪土?”
阮宝冷冷一笑,
“找你的闫先生去吧!”
刚不是还说铁阎王教的好,那找他去不是也很合适?
谢临摇了摇头,
“不得行不得行,闫先生是启蒙先生。”
“启蒙先生教你不是正好?”
就他这典籍理解能力,跟三岁小孩也没差多少了。
谢临弯眼一笑也没反驳,
“不行,闫先生岁数大了,身子受不住。”
阮宝一时间也没想到他说的这些话本来就不合理,
本来能只用一句‘男女授受不亲’给打发了,偏稀里糊涂的就开始展开了‘经不经气’这个话题,
大脑一时短路,话风是越走越偏,
“你!?他身子受不住不能气,我身子就受得”
说到一半猛然住口,冷不丁想起‘身子受不住’这种话好像有哪里奇奇怪怪的,阮宝愤愤转过脸去,
“反正,你爱找谁去找谁去,教书这事我做不来,做得来也不愿意教你!”
少女脸颊不知不觉攀上的红晕灿若朝霞,谢临挑了下眉梢,虽然不知道这是因为什么羞了,反正现在对他来说,是羞了就是好事,
至于她教不教的开始时候也就是逗逗她,倒是越说就越觉得是个好主意,不过这个么也不急于一时,回头再磨也使得,
从善如流的换了话题,
“所以你今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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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子今天就要开始练车了,更新还是照常更,加更还是排到下半月~啾!
对了对了,到了今天为止存稿又没了,然后第二章的话,要是我十一点前弄完我就连发,弄不完的话就明天上午见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