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打个电话。”
秦焱不走,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她“不能留下么?”
“……随你便。”
从包包里拿出手机,言夏夜心情沉重的一个一个输入数字,由于是真的很不情愿,所以整个过程用了起码十分钟。
末了,她回手在八仙桌上摸到前清遗留下来的古董小酒壶,丢开盖子一口干了,一鼓作气的按下拨通的图标。
不经意间,她这种种为难尽数落在秦焱眼中。
同样身为童年不幸的人,此时此刻,对她内心的纠结和犹豫,他分外感同身受。
暗暗记下他欠的这份人情,秦焱抬手搭在她的肩上,试图尽可能传递给她一点温暖。
言夏夜抬起脸来冲着他笑了笑,紧接着笑容淡去,对着手机脸色淡漠的说“你在哪?我要带一位长辈去探望母亲,你这个做父亲的也要在场。”
这会儿,时间不过是中午十一点。
而言建国已经用了一上午的时间在赌场大展拳脚,输的满脸晦气,正想找个人来出出气,就碰到言夏夜给他打来电话。
“你这死丫头皮痒了是不是,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老子的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