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空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道:
“什么?”
张蔷脸变得通红,有些生气地道:
“和尚和尼姑也并不是授受不亲的,你没看过那些小说?”
常空募地明白了,上前一把抱住她,道:
“我没看过,但我会做。”
把她往床上抱,顺便在丫环的后脑上轻踢一脚,道:
“她半个时辰内醒不过来。”
把张蔷抱上床,完事后,张蔷脸色绯红,道:
“明日我去禀明父亲,我们离家吧。”
常空点头同意,张蔷看了看地下的丫环,道:
“你没有杀了她吧?”
“没有,我明晚过来问消息。”
张蔷点头,常空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跳出窗外离开。
第二日晚上常空过去询问加入佛教的消息,张蔷欣喜地道:
“爹同意了,但要见你一面,原来他听说过你,还说你在江湖上鼎鼎大名。”
次日白天,常空来到知府府衙后院,张成单独接见了常空。一见面就喜道:
“常大侠,久仰大名,小女真是有幸结识你。”
张成摒去左右,和常空密谈。
听了好一会,常空明白了,他要给自己官做。
张成道:
“目下佛军正是用人之际,常大侠既信仰佛法,又武功高强,做传教僧未免浪费人才,不如就在我军中做个将军,他日佛国建成之后,你就是开国功臣,封佛封候随你选。”
常空道:
“大人,草民就是喜欢佛法,不愿为将杀伐,所以情愿做传教僧,但能和张小姐一同云游天下,宏扬佛法就心满意足了。”
张成皱眉道:
“男子汉大丈夫,何苦为了儿女情长耽误自己的事业?何况你是男子,蔷儿是女儿,虽入佛教之后你是僧人,她是尼姑,但一起行路,也未免不便。你应知道佛门最戒色,我也不能答应蔷儿和一个男子一路同行传教。你若是在我军中担职,却未免没有相见时机,我知道蔷儿喜欢你,可不能让你们一道去传教。”
常空傻眼了,万般心计在这都打了水漂,费了好大劲想和张蔷做相好,这下没戏了。
心中恼怒,向张成拱拱手,不再说话,转身离去。
晚上去见张蔷,却是那个丫环在房里,她只传知府的话,说:
“小姐不可能再见你了,自古男女嫁娶也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再擅闯府衙,以盗贼处置。”
常空也不在乎,道:
“不见就不见,小姐的意思呢?她真要做尼姑?”
丫环道:
“小姐当然听她爹的。”
常空转身欲走,小姐突然轻轻扯住他的衣袖,低声道:
“这有封她的信。”
常空忙接过来,飞出窗外离开,来到街上就着月光,却见信上写道:
“明日晚上古柳巷中相见。”
古柳巷中,张蔷哭道:
“我已是你的人了,你却要离开我吗?”
“不是我想离开你,你爹非要我到他军中任职,可我不想在朝廷和佛军之间选别站,哪一方我都不会帮,因为我不知道谁对谁错。他不让我和你一起去传教。”
张蔷眼睛一亮,道:
“你说什么?”
“我不想加入佛军,你爹非要我到他军中任职。”
张蔷道:
“不,最后一句,他不让你和我传教?”
“对,他说你是女子,我是男人,男女不能一同行路。”
张蔷道:
“傻瓜,你不做传教僧也可以和我一道,爹能管得着?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子女在外,父母之命也可不受。爹和说的是你不想传教,我还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