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忍道:
“严公子,你就不要再打了罢,你受伤不轻。”
有人喊到,“输都输了,讲好落下擂台就为输,还打什么呀?”
严石见他伤得不轻,就拉住,“我儿,不打了,不打了,今日算你一时不慎,来日须再苦练,不怕胜不了他。”
严风猛地一掌打开老子:
“滚开!一天到晚胜这个胜那个!你怎么不胜?你怎么不打?天天逼我练!我今日死也要死在台上,不给你丢脸。”
跳上台去,双手抱剑,已不管章法,乱砍乱劈。夏全连连避让,身子在空中翻过,长剑欲向后劈下,那一剑下去,严风后背就会被砍开,众人一阵惊呼,夏全却突然硬生生的收剑,把剑向后抽,只划了一下他的背,削开了衣衫。
严风红着眼,转过身,大吼着,疯了一样的向夏全扑去。
夏全闪到他身后,严风又转身冲了过来,夏全想了想,脚尖一点,身子倒空翻,落在台下,向他一揖,
“我输了,严兄不必再打了罢。”
捡起剑鞘,向外走去。严风向台边奔过来,要跳下台追赶。玄虚子身形如电,到了台边,伸手抓住严风的胳膊扯到台中间,
“严少侠,比武切磋,点到即止,何必拼命呢?他已认输,算了算了。”
严风大口大口的喘气,“叫他上来,他没输,他没输,是我输了,哇。。”
竟然大哭起来,把剑向地上一扔,“是我没用,是我没用!”
夏全已向外走去,夏铁釜一见,从看台上跳起,直落到夏全面前,丁秋云和常空吃了一惊:
“他要干什么?去帮严风出气?”
韩小芳急喊道:“你干什么呀?放人家走!”
夏全吃了一惊,冷冷地道:“你想干什么?”
夏铁釜向夏全一抱拳,笑道:
“我也姓夏,叫你全哥罢,这一战是你赢了,如何认输?这可不算,雪铁剑是你的。”
韩小芳松了口气,“原来如此,他是好意。”
走道旁边也有人大声道:
“凭什么?凭他会哭会耍赖吗?明明是你赢了,你的武功远好于那个海外严风,宝剑是你的。”
夏全茫然地道,“我不稀罕什么剑,输赢有什么要紧,我走了。”
刚要跳起,夏铁釜一把抱住他,死死不放,“不行,你才是中土武功最高的少年英雄,你不能走。”
那边严石见状,急忙跳上擂台,“那个,方才两人比武未见胜负,严风略略落了些下风,但我儿一向有后劲,后面是会扳回局势的,但夏少侠既主动放弃比武,认输了,那宝剑自然归我儿严风。”
话音未落,有人大骂道:
“滚下去罢,老东西,明明是夏全赢了,你儿差得远呢。”
严石老脸涨红:
“怎见得?还没打完呢。我儿是希罗照剑门高徒,他是什么人?仙城山弃徒,殴打师父,冲撞师娘,乃是不屑不忠之徒。何况他在仙城山学艺不过三载不到,能学到一丝仙城山的真传吗?我儿严风自小在鹤鸣山下习武,寒暑不断,更远赴希罗求学游艺,是真正的武林名门嫡传弟子,他夏全是什么人?听说在上仙城山之前就是个街头混混,不学无术,偷鸡摸狗,上了仙城山还吊儿郎当,不听师父师娘教诲,惹事生非,与同门不和,三年不到,就被赶下山,他就不能算是真正的武林中人。仙城山弟子最少要学艺五年才能下山,此人三年不到,还未通过最后的比武考核,严格来讲,他就不能算是仙城山第子。我闻听他去镖局找事,只能做个趟子手,连一个小镖师人都不肯让他做,他有什么真本事?
方才他不过是一时侥幸,占了上风而已,打斗能看偶尔的一次侥幸吗?我儿只是这几日身子偶感不适,发挥失常而已,怎能就说他不是夏全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