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骂,我废了你的武功。”
这时贺镖头跳下来,拦在二人之间:
“误会,误会。”
常空转身去看那个掉下地的人,花月影已扯下他的面罩,咯咯一笑:
“果然是这小道长,坏东西,不学好,年纪轻轻就做江洋大盗。”
常空一看,果然是那个崂山的年轻道士守清。
这时那俞忌骂骂咧咧把潘镖师拉进厢房里。
又撕下另两个人的面罩,光光的头,原来都是和尚,常空皱眉,心想怎么又是和尚?贺月朋抓回来一人,也是和尚,贺月朋骂道:
“怎么回事?最近这些和尚都发疯了?个个不是做江洋大盗就是做采花贼,正是前所未闻。”
两个老头这时过来,见两人就拜:
“多谢两位大侠救了顾家一家老小。”
常空对贺月朋道:
“快审这两人,他们就是是歪树岗劫你们镖银的人。那两个跑了?回去就会搬巢穴走人。”
贺月朋吃了一惊,抽出刀,对那道士喝道:
“快说,你们的巢穴在哪里?快带我们去。”
守清不出声,旁边一人给他一嘴巴子:
“不说,现在就活刮了你,好好的道士不做,要做江洋大盗?歪树岗那镖银是不是你们劫的?”
守清道:
“不是我们劫的。”
常空上前一拳打在他肚子上:
“不是?昨晚我听到了啊,那黑衣人是谁?你们一共多少人?”
守清又道:
“不是我劫的,说了你们不信,我昨晚在房里睡觉。”
花月影笑道:
“这小道年纪不大,撒谎却面不改色,我看你们拿他没办法了。”
贺月朋抡起钢刀,一刀砸在他胳膊上:
“不说先废了你,你撑下去最后也是个残废,你还是得说,你是变成个残废再说,还是现在就说?”
一个老妇过来,看了看守清,道:
“唉,还是个孩子,年纪轻轻就走了邪路,你快说,也将功折过。”
这时俞忌出来,上前一顿拳打脚踢,把守清打得鼻青脸肿,又抽出刀来,道:
“我先废你一条胳膊!”
抡刀就向他胳膊上砍去,贺月朋忙拉住,道:
“不必,他是陈掌门的徒弟,我们先审这一个。“
俞忌一刀削在那个和尚胳膊上:
“银子在哪里?”
那和尚叫疼,看了看众人,只得道:
“在城东大树街那里。”
“带我们去,”贺月朋喝道。
这时潘镖师提着刀出来,俞忌喝道:
“回屋里去,不要你帮手。”
潘镖师道:
“他们十几个人,多一个人不是多一份力?”
“滚回屋里去,臭娘们。”
潘镖师脸一阵红一阵白,只得又回西边厢房里去。
贺月朋对常空两人抱拳:
“这位朋友,和这位女侠,如若助拳,龙虎镖局感恩不尽,必当重酬。”
常空道:
“好说,走吧。”
“我也去。”从屋顶上跳下来一人。
“这是顾家的护院沈兄弟。”贺月朋来不及细细介绍,提着和尚,几人沿大街飞奔,路州城里各个小巷子都有栅栏,夜里上锁,但几人都身手不错,一路跳过来,来到守清所说的地方,跳进院子,四处一搜,早已人去楼空。
四下翻找,一个铜板了没找到,俞忌大怒,一刀砍下那和尚一只胳膊:
“再不说,我把你双手双脚都砍下来!”
那和尚凄厉地嚎叫:
“我不知呀,他们几人埋在哪里没有告诉我们,我只是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