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但那是在真心把它们当做自己的道的时候。倘若本心里只是觉得自己学起来方便、好用,一味钻研就只是舍本逐末。
“你这白烟是什么?居然能迷惑沈道友的视觉?”韦嘉言问道。
杜兰真默默地望着她,别人的手段就这么直接问出来,是否不要脸了一点?
韦嘉言坦然回望。
杜兰真败退,无奈地笑了起来,“若是只是扭曲了沈淮烟的视觉,那可瞒不过她,她的五识都很敏锐、灵识也出类拔萃得灵敏。”灵识是人除了视、听、嗅、触、味之外的第六知觉。
一般来说,直接问别人的手段来历有点没礼貌,而且很二缺——毕竟,难道你问了别人就会告诉你吗?但韦嘉言和杜兰真还算得上交情不错,本身又是个非常懂得为自己争取好处的人,不怕杜兰真不答而丢脸。
杜兰真这一手是真的小把戏,因此也成全了韦嘉言这“厚颜无耻”的发问,但她并没有直接揭晓答案,而是伸手打开了窗户。
窗外,是繁华满眼、人头攒动的福山城。四象楼那并不存在的顶层仍在放着杜兰真令人尴尬的广告。
杜兰真无奈地望着那个捧着清肤理肌灯的女子,朝屋里的人指了指,“四象楼的顶层给了我灵感而已。”
“那白烟也是一道阵法?”韦嘉言错愕道。
杜兰真笑而不语。
韦嘉言知道杜兰真不会更多吐露了,见好就收,转而吹捧起来,“好手段,我算是服了啊!”
屋里其他人也纷纷应和韦嘉言,夸起杜兰真来。杜兰真这一手未必有多强,也未必有多诡,但足够出人意料,即使沈淮烟和韦嘉言一起出手试探、众人同时旁观,也没能探出她一点底来,她算是把自己的实力隐藏得非常完美了。
“我这小把戏算什么手段。”杜兰真哂笑,“这里还坐着两个五连胜无败绩的强者呢!我呢?不过是个一分都没得的无名小卒罢了。”
“一分没得是真,无名小卒是胡扯!”众人纷纷羞她。
但话题确确实实被杜兰真带跑了。众人不可避免的把注意力转移到了那两个头顶五连胜光环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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