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爱,羽翼只是多余的。” “它只能做一些穷极无聊的事,比如——从第一步数到第一百步,多一步就重来,少一步也重来,毫无目的,毫无道理,毫无……感觉,只是机械性地重复,重复!重复!” 白雀的声音由低到高,由温柔到尖利,直至破音:“那么,我凭什么要在那只鸟终于挣脱牢笼的时候,去告诉它所谓的主人的呢——辙天,你好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