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出水的水井。
而庄稼颗粒无收的时候,村民们外出狩猎为生,每次出发前都要向灵童求助,灵童只需指向某个方向,众人朝着方向出发,总能猎取大量猎物。
在灵童的帮助下,两个村庄总算挣扎度过灾荒之年,但这个时候,黎姓和兆姓两家已经开始争抢灵童的归属,却还没到兵戎相见的时候。
真正的导火索,还在灵童十岁的时候。
灵童父亲打算盖一件瓦屋,本来早已选好地址,临时决意要儿子指片地方。
灵童果断指着原本一处粪坑,乡民们哈哈大笑,对灵童的敬畏之心少了许多。
父亲却不信邪,将粪坑这块地买下,准备听儿子的,将新家建在这片原本是粪坑的土地上。
期间,无数乡里老少前来劝说,父亲始终不听,将粪坑内的秽物排干,然后就在深坑地底,挖出一坛金子。
灵童家一夜暴富,但一夜过后,两大村庄都急红眼,要争夺灵童的归属。
黎姓村庄本是父族,理所应当是灵童的本家,但兆姓村庄翻出陈谷子烂芝麻的旧账,说灵童父亲娶亲时彩礼没有给足,这头个儿子应该是归母族。
双方争夺不下,前前后后打了几十场,后来各自呼朋引伴、招兵买马,准备大大火并一场。
说到底,还是财帛动人心,灵童能在旱季活人,还不至于引发这么大的争夺,关键是他能看出地下埋着金子,便彻底引发人心深处的贪婪。
余玉成听着“灵童”传说,心中好奇,趁夜潜入村庄内,找到灵童被“保护”的地方。
虽然黎姓村庄安排重重保护,还有请来的武林高手,但在余玉成面前,都如同虚设,很快找到灵童。
这一夜,便是余玉成和童儿首次见面。
童儿穿着华丽的衣服,身边放着五颜六色的精致糕点,村里同龄的孩子无人有这么好的待遇,但他却双手抱膝,脸上郁郁寡欢。
“灵童,为什么不高兴?”
童儿抬起头,看到余玉成站在面前,问道,“你是来抓我的吗?”
“当让不是!”余玉成摇头。
“我不高兴,是因为我是坏人,村里的爷爷伯伯叔叔,都因为我要去打仗,而且爹爹还把妈妈打走了。”
余玉成摸摸他的头,“想要阻止这一切吗?”
“想!”童儿双目发亮,随即黯淡下去,“可是没办法!”
“我有办法!只要你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