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结物资到老岭山周围待命,这事儿现在怎么样了?”苏小财问道。
“是按照原来清单的比例,粮食、石炭、铁、火硝、芒硝、雄黄、雌黄、磷石、石灰等,几乎动员了我们所有能用的人手,从各地往老岭山周边州县集结物资……
这些东西现在也不好运输了,因为边军已经吃过了火器的亏,他们当然也知道火器是由火药弄出来的,火药的配方,武经要略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官兵当然知道这东西是怎么来的……
所以,现在像雄黄、雌黄、芒硝这些东西,到处都在查……
当然我们不计成本,大笔的银钱撒出去,货还是运到了……现在的大宋从官到兵到民,现在眼里就只认钱,正应了你说的那句话,有钱能使鬼推磨……”
“好!现在无论如何花多大代价,我们都要把这支队伍养起来,养壮大……
这支队伍就是我们的獠牙、我们的利爪、我们的底气和胆气!
只有这样,我们无论多肥、富到流油,也不会有人敢正眼瞧我们一下……”
“无论我们如何壮大,我们的身份在这里不暴露,就没有人知道我们拥有这么强大的实力,京城里的多方豪族、新贵势力,谁都想过来咬我们一口……
只要真足够肥,我们最终难逃被吃掉的命运……虽然我们养了一支队伍,也是足够强,可是一旦我们出了事儿,远水救不了近火,所以这京城也不是我们的久留之地……”
“不,这天下有五成的钱,集中在京城,我们要赚钱,不在这里赚,还能到哪里去赚?
现在这天下最粗的一条腿,我们已经抱上了,还怕什么……只要我们一天对这条腿有用,我们在这里就安全一天……
我们养的那支队伍,早已明确过了,不是针对这大宋的!
如果养一只队伍来屠杀这片土地上的人,实在没劲透了……
‘白虎食人’!
我认为,主要针对的就是这个事儿!
这事儿,师祖早已经看透了……”
“好吧,既然我们师徒两人已经把这话说开了,那就开诚布公的说出来……
你的想法,可能会影响我们行动的方向。
我坦诚问你一句,对这花花江山,你难道真的没有什么其他想法吗?不像‘二张’那样,逐一下鹿,问一下鼎?”
“不逐鹿,不问鼎,要真做了皇帝,反倒没什么自由!
做个明君的话,累得跟狗似的;做个昏君的话,容易被人家翻十八代祖宗,戳断脊梁骨……
所以,有可能的话,我认为做着天下的首富,还是比较好,有了钱,自己爱怎么花就怎么花,谁要敢反对,就用钱砸死他!要是哪个皇帝不开眼,找不自在,用钱埋了他,然后换一个做皇帝!
何等跋扈,何等惬意,何等自在……”
“天啊……听你这口气,是想做个权臣?”
“不不不,我才懒得去操那份闲心,哪一个做权臣的不是操碎了心,有的确实也谋到了江山去,却大多二三世而亡,而且子孙皆无好报……
总之,我确实没有想这么长远的事情,很多事情,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或许有时候,你不去逐鹿,鹿却跑到你自家院子来了!不去问鼎,鼎却踏在你脚下……”
“说的也是,你这么一说为师也就明白你的心意了……”
火爆的预售一直还在火爆,不过风向已经发生了变化,应有人提出来整套的东西,可以先不要。
但用药玉做成的瓶子,尤其是药玉做成的这种可鉴汗毛的镜子,是可以先买给他们……
“不可!”
苏小财回答得十分干脆。
“为何,现在庄子里的匠人烧药玉,也就是你说的玻璃,现在已经熟练了,这东西熟练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