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她跟相公圆房,有的是办法生孩子。
冯轻也不着急,她转移话题,“相公,你想在屋里吃,还是想去堂屋吃?”
“去堂屋吃。”方铮准备起身。
冯轻扶着他起身,给他穿衣裳,方铮胳膊受伤,不太好穿,折腾了许久,冯轻忙的满头汗,这才将长衫给方铮穿好。
“相公又瘦了些,过两天我再重新给你做一件。”整日的跟方铮同床共枕,冯轻对他自然熟悉,况且冯轻又擅做衣裳,对人的身材比一般人敏,感些,昨天到今天,不过一日时间,她家相公起码瘦了两斤。
“哪里就瘦了?”方铮抓着她的手,“是娘子太心疼为夫了。”
随后又端详了一下冯轻,“是娘子瘦了才是。”
“娘子陪我一起吃。”
没有相公陪着,冯轻也没啥胃口,早上就喝了半碗粥,这会还真是有些饿,她也没拒绝。
让方铮在堂屋坐着,冯轻自己去了灶房盛饭。
“三弟妹,顺便给我盛一碗。”秦淑芬似乎随时都能吃得下东西。
冯轻顺便给秦淑芬也盛了一碗。
天渐渐暖了,家里鸡下蛋比冬日里勤了些,方蒋氏临走前给方铮煮了两个,秦淑芬跟几个孩子各一个。
“相公,我打算吃了饭,去帮娘干活。”冯轻一边喝粥,一边跟方铮说。
后山的新鲜猪草渐渐长出来了,方蒋氏跟龚婶前两天就约好的去割猪草,家里的猪吃了一个冬日的干草,长得慢,春秋天正是长膘的时候,方蒋氏隔两三天就会割满一整筐回来。
那一筐压的严严实实的,足有二三十斤,冯轻提着都费劲,方蒋氏背到家却脸不红气不喘的。
每每看到方蒋氏背着框子回来,冯轻就觉得他们这些做儿女的实在不孝。
方铮将放在碗底的鸡蛋夹出来一个,放在冯轻碗里,这才说“我跟娘子一起。”
“不行,相公,你不能走远路。”冯轻摇头。
“无事,只要这只胳膊不动便可以。”好在伤到是左边胳膊,平日里并不妨碍看书习字,也能自己吃饭。
冯轻还是摇头,“相公听话。”
方铮还想说,冯轻却起身,“这事没商量。”
“娘子——”
“相公!”冯轻明亮的眼睛一瞪,筷子重重放下,“你要是再说,我就绝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