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夏沁一听余莺此话,立即就明白了她的用意,她这是想绕着道接近目标呢。
可夏沁万万没想到,就是这个她觉得非常聪明的女孩,日后却严重的伤害了她,也让她和冷鹏程的关系,出现了不可弥合的裂缝。
冷鹏程一听,立即露出了笑容说:“好呀,我们江夏县欢迎每一位参观者和旅游者,你打算什么时候去?”
“姐夫,那我明天早上就来,你带我去吧,”余莺开心得像一只小鸟儿,一下子蹦到了冷鹏程面前。
“行,那你早点来,我七点准时出发,”冷鹏程也被感染得像年轻了几岁。
“我向太阳保证,明天早上七点之前,肯定到,”这回余莺更开心了。
“太阳他老人家普照万方,可管不了这些繁琐的小事情,时候不早了,让你表姐快送你回去吧。”
冷鹏程笑着下了逐客令,他虽说有一丁点喜欢上了这个阳光活泼,美丽大方的小姑娘,可也没想到,余莺很快就进入了他的生活。
第二天一早七点不到,余莺果然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来了,她坐上了冷鹏程的专车,开开心心的跟姐夫走了。
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伴着清晨的薄雾和冉冉升起的朝阳,拉着冷鹏程和余莺,一路向东,向江夏县急驶而去。
余莺是个典型的一个自来熟,一路上,一会问问东,一边问问西,姐夫姐夫的喊个不停,叽叽喳喳的亲热得不得了。
带着余莺到了江夏县的第一天,冷鹏程不是开会就是开会。
见姐夫今天好像没空,余莺就一个人去逛街,可就屁大一点的县城,就那那几个家小商店,根本不经逛,于是余莺下午便在冷鹏程办公室的卧室里,呼呼睡了半天。
第二天,冷鹏程继续大忙特忙,余莺干脆骑着冷鹏程的自行车,到处瞎玩了半天,下午仍然在姐夫的铺上睡了一大觉。
第三天早晨,余莺没去冷鹏程家,而是在半路上等着姐夫的吉普车。
才走了几公里,一位穿着一身红装,如一团火一样的姑娘,突然冲到马路中间拦住了吉普车,冷鹏程吓了一跳,再仔细一看,原来是余莺。
等余莺上车后,冷鹏程笑着埋怨:“疯丫头,我多等了你十五分钟才出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呢。”
“说好的事,我敢随便改动吗?”余莺挽着冷鹏程的胳膊,甜甜的笑。
“今天下午我有空,一定陪你到处逛逛,咱们带上照相机,给你拍照片,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摄影技术,”冷鹏程任由余莺依在怀里腻歪,开心得说。
冷鹏程是出了名的摄影迷,他的抽屉里,总是放着一台老式的日本相机,县衙有什么活动,他就拿出来过多久拍照,还义务冲选,按人头免费发放。
就是这种爱好,为冷鹏程赢得不少的好名声,也结交了很多朋友,建立了非常好群众基础。
“你有照相机吗?”余莺把头歪在冷鹏程的肩上说。
“傻瓜,没有照相机,拿什么给你拍照。”
“讨厌,你不早说,我今天应该穿得漂亮一点呀,姐夫你知道吗,我很少很少有机会拍照片的哦。”
“呵呵,你不能再漂亮了,再漂亮我的眼睛,就要被晃花了。”
冷鹏程又将余莺上下打量了一番,最后让目光在那个最惹眼处停留了数秒。
到了后,上午余莺仍然是自由活动,午饭后,冷鹏程终于可以闲下来了,休息了一会,他去卧室里把睡得正甜的余莺叫醒了。
余莺睡眼朦胧的跟着冷鹏程回了办公室,一屁股斜靠在那张单人沙发上,嘴里还打着哈欠,一付懒散的睡美人样。
“余莺,你在农村插队时,到底是怎么回事?”冷鹏程坐在余莺对面,冷不防的发问。
冷鹏程的这一句话却问到了余莺的病根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