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力道不是随随便便能写出来的,显然那白绝外骨骼,在自己刚刚分神的一瞬间,居然主动支配了自己的身体。
想到此处,姬昌背脊一凉。
看着眼前这四句血淋淋的反诗,姬昌知道,这一切恐怕都是黑袍人的算计。
好歹是一代人杰,堂堂西伯侯岂能任人摆布?
姬昌把心一横,又咬破了一根手指,将先前的反诗涂掉,然后在边上洋洋洒洒写了一首《豕台赋》,以期麻痹纣王。
写完之后,姬昌面色聊白,几无血色,一旁随从见姬昌神色有异,连忙上前询问。
姬昌心道,自己得异人授宝却不好弄得天下皆知,主要是这异人实在不像是神仙之流。
心中思索片刻,姬昌只说自己多年搬砖劳苦,将旁人搪塞了过去,一路无话的返回了西岐。
只是他的眼神中却满是隐忧。
……
纣王得了城门兵将奏报,说姬昌写了一首长诗赞美了豕台的伟丽,然后逃回了西岐。
纣王夺过临抄的诗,一阅之下大怒。
“这叫诗吗?这也配叫诗吗?”
纣王遂召集群臣,以胡作打油诗,辱没文学的之罪,下旨命人申斥西伯侯,以儆效尤。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