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九百六十三章 随它去罢(1 / 2)

“他们证明了我们是反派,并觉着不欠我们的,这实在引起了许多人的惊讶,尤其一些著名人士的惊讶,我对此颇为惊讶,礼部又约稿,于是有了如下的话。”

一大早,真报和官网上刊载了一篇署名关侍郎的文章。

关侍郎出手,不是骂人就是戳破真相。

这得引起很多人的主意。

一时间,真报销量大增。

官网流量也在上班前半小时内达到高峰。

开篇关荫先阐明自己写这篇文章的想法。

紧接着他直入主题道“他们说,证明了我们是反派,于是很多人惊讶了,我倒认为不必惊讶。为什么呢?因为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他们大可以认为我们是反派,正如我们认为他们是反派一个道理,天底下没有只能我认为它是反派,他只能当我是正派的道理,所以惊诧的人们,皆可以坐下,不必要惊讶。这是千古不破的道理,我们应该允许人家有把我们当反派的度量。”

但紧接着话就很不客气了。

“它说,不欠我们的。不错,他们从来不欠我们的,正如我们从不欠他们的一样。只是,用这种语境十分情绪化的词汇,可见写这篇文章的人,心中对自己的谎言,的确是信了的。之所以,它说,不欠我们的,言下之意则是,我们欠它的。那么我们欠它什么呢?钱,我们不欠他们的,这是谁都无法否认的,毕竟,我们的国债,他们也是决计不肯多买一股的,我们也不至于穷到,要借他们的钱,来达到我们完全脱贫的战略规划罢?不至于罢?那么人情呢?我认为是不欠的,他们既不欠我们的,我们也未曾欠他们的,只是他们有些人的牛皮吹大了,自己竟信了。”

“他们说,他们的‘合作伙伴’都说,打哪年起他们就专注于救我们,我们反哺以救他们。荒谬。他们可专注于救我们的时候,我们何曾承认过他们?到目前,我们也始终在谴责他们的侵略,而未曾与他们有任何过分形势的密谋呢,何谈救我呢?我一想,大约是千度的多了,《课本与蜜糖》等鸡汤地毯不入流的文学读物多了,所以产生了‘互相救’的错觉。那么事实究竟如何呢?”

关荫列举事实“倭人第一次打来的时候,我们和他们在关东以东打了一仗,从那时开始,大约就有人认为,面对‘共同’的敌人——毕竟他们是出了名的‘仁慈,智慧’,是罢?因此设身处地地想,他们当时大约是救过我们的罢?这或许是编造这些文学故事的人的想法,我是不清楚的。但当时有没有互相救,我是说不好的,所以也无法反驳你们的编造产品。但我有一个事实,那就是,那年,优泰的雅各布先生,明晃晃资助了倭人许多钱,有多少呢?大概还是可以支撑打一场陆地战争罢。只是他们输了,于是有一些公蜘,可能就会想,人家是最会投资的人群,接下来,必定把宝押帝国身上了,必须是如此。”

不是吗?

不是的!

从无此事。

“但公蜘们是信了的,学者们看了千度,一拍大腿根,哦,原来真相是如此,看来,‘我们的确是善忘的民族’啊,这样一顶帽子就扣在我们头上了——这是以前否定与自我否定的人们常做的事情。但现在,当年编造的故事,竟成了论文报导里的证据了,真是奇哉怪也,原来编造的故事,过了二十年,三十年,就可以是真相了?我一想,哦,原来是公蜘学者们的想法,那就正常了。”关荫道。

可……

“我们是的确有很多人信了这种邪说的,并把什么小霸王商务交流中心当成学习基地,俨然有‘我们自古以来就是好朋友,一定是感同身受’的那么一种自我陶醉式糊涂。并有那么一丁点,一定是我们欠人家的多,因为人家哪怕滴水恩,我们也本该涌泉报的低贱的思想——有些人是大可以把自己放在最卑微的位置上,去仰视这么一群皮肤白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