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如此闹了两场,将和离事件的隐情完暴露在人前。女营的弟子们因此而气愤不已,一个不落的站在了宋慧娘一边。
罗阿花也不知道内情,气愤之余,私底下对刘营主感慨道:“慧娘的嘴巴真紧!”接着,又问道,“娥姐,这些,她都告诉了你,对吧?”
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猜疑呢?
主要是因为宋慧娘回营之后,主动求见了刘营主。
当时,罗阿花恰好在与刘营主议事。听到通传,刘营主一脸茫然:“慧娘在外头?她不是才请了一个月的长假吗?”
宋慧娘并不是罗阿花的直系下属,所以,后者对宋慧娘请假的事一点儿也不知情。闻言,她耸耸肩:“不知道呢。”
刘营主想了想,说道:“慧娘是个闷性子,没有多话。这些年来,她单独求见我,还是头一回。肯定是碰到了难处。这样吧,你先去东屋里等一等。待我见完慧娘后,再去找你接着说这事儿。”
罗阿花便打一旁的小侧门离开,去东厢房里等着。
本以为不会等久,哪知,这一等便是个把时辰。
然后,刘营主是铁青着脸走进屋里来的。
“发生什么事了?”这些年,刘营主的养气功夫越发的好了,喜怒渐渐的不怎么在脸上显出来。除非是很过分的情形。是以,罗阿花惊讶之余,好奇心大盛。
刘营主也没有瞒她,将宋慧娘想要和离的事托盘相告,末了,又道:“她娘家里的老子娘都不同意。她也料到了这一层,所以找了几个姐妹一同去闹的。发现不对头,便赶紧的躲回营里来。不然的话,恐怕是脱不了身,回不来了。”
罗阿花一听,气得两道眉毛都立了起来,噌的从椅子里站起来,怒道:“我倒要看看,谁敢扣我们女营的人!”
刘营主将人按住,无奈的叹道:“这种事说起来是家务事,营里不方便过多插手。我当年不也是在营里躲了好些时候。”
罗阿花不由想起了当年的情形,顿时泄了气,坐在椅子里直哼哼:“这叫什么破事!我们女营的人是哪里不如他们男的了?弱鸡子一样的家伙,吃着碗里的,还要看着锅里的!我们慧娘甩他几条街,好不好!他还不知足,要纳小!就凭他是个男的!什么玩意儿!气死我了……”心思一转,她想到了一个主意,急巴巴的说了出来,“娥姐,我们去请门主大人为慧娘做主,好不好?”当年,就是门主大人给娥姐撑腰、做主。
刘营主揉着一边的太阳穴,摇头道:“门主大人初初回来,这两天忙得团团转。我们哪里再给他添麻烦。再说,都说了是家务事。扶家可不比我家当年给我找的那人。而且扶家显然是吃了我当年的教训,已经将扶家小子给按住了,控住了事态。慧娘再闹的话,很容易被反过来泼一身脏水。而她不再闹,便不能把事情闹到门主大人座前去。那么,门主大人也不便插手。”
罗阿花听着抓了犯:“闹也不成,不闹也不成。要怎么办?”
刘营主叹道:“容我好好想想。这种事,我觉得还是要我们自己能立起来。”
当时,罗阿花听不懂后面这句话的意思。事态发展到了现在,她再回过头来想,心中突然明了。同时,她深深的怀疑,这一切都是她家娥姐大人的设计。前提是,在那一个时辰里,宋慧娘告诉了娥姐,扶家小子在外头偷人。要知道她家娥姐大人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可耻行径了。
不想,刘营主又是摇头:“真没有。慧娘真是死心塌地的相信她家男人和家里人。结果了,她婆家、娘家里,都是无人不晓了。唯独她被瞒得死死的,一点儿也不知情。还是道长自己查出来。然后,道长去告诉她,她直接给气晕了过去。等醒过来,也只知道使劲的请求道长帮她想办法脱身。具体的主意,她却连一个字也拿不出来。”
罗阿花听完,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