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如此。
计缘脚步一顿,随后也加快速度朝着前头走去,等他到了那座茶楼边上的时候,里面的位置早就爆满,但还有人在过来,茶楼桌子那本来一桌坐四人的,现在起码挤着八九人,还有更多人在过道廊柱边上坐着小凳子,或者干脆站着,几乎人人手中都捧着一个茶杯,茶博士端着茶壶一个个倒茶。
茶楼几乎被围得水泄不通,几个茶博士提着茶壶四处倒茶,简直如同计缘上辈子记忆中本领高超的公车售票员,在拥挤不堪的车上能做到让所有人买齐票。唯一例外的地方就是柜台边上的一张桌子,那边站着一个拿着纸扇的中年儒士。
“各位,祖越鼠辈欺我大贞太甚!趁我边军不备杀入齐州,祖越国动荡,所谓军士简直如同贼匪,在齐州烧杀抢掠,更引得祖越国越来越多的匪兵入境,我朝几路大军驰援齐州,先锋已经和祖越匪兵做过数场!”
“一群混账东西!”“是啊,我恨不能上疆场以报国!”
“我朝安稳太平,国力强盛,祖越鼠辈不思感激我朝对其大度,竟敢自寻死路!”
一时间,茶楼里群情激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