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长公主怔了怔,抓着女儿胳膊的手却没有松“为何要找骆炯,那骆炯长得又白又胖,一点儿也不好看。”
“娘啊,沈逍长得好看,可他很可能是杀害小狸的凶手,我爹长得好看,也不见你去找他。”华大小姐一针见血,昭阳长公主咬牙切齿骂沈逍骂华三老爷,可还是下令,转道建明侯府。
大热的天,难道让宝贝闺女跑着去吗?
永国公府里,祥伯送走了昭阳长公主和劳公公这浩浩荡荡一群人,便又回到了木兰堂,却见巩清依然站在木兰堂外,祥伯忙道“大人,您辛苦了,到前面喝杯茶吧。”
巩清僵着脸,木然地摇摇头,一言不发。
祥伯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只好往里面走去,巩清却忽然伸出一条胳膊,拦住了他。
这是不让他进去吗?
祥伯一头雾水,道“大人,四公子刚刚回来,老奴不放心,想要进去看看。”
“不用。”巩清终于开口了。
祥伯无奈地摇摇头,只好走了。
木兰堂内,坐在大炕上无法起身的少年,忽然跳下炕来,在屋内踱来踱去转着圈圈。
这时,一个声音响起“又转又转你没事就转圈,我看你这脑袋是别想好了。”
少年站住,看向来人,道“我只是想早点记起以前的事而已。”
“哼。”来人是个老者,一袭粗布裋褐,手里提着个黄铜烟竿,乍一看,就像是个种地的乡下老汉。
老者毫不客气地在炕沿上坐下,把烟袋锅子在鞋底上磕了磕,说道“老夫刚刚听菠菜说了,那公主家的小闺女怕是认出你了,对吧?”
少年没有说话,茫然地看着门口,刚刚在那里,她转过身来看着他。
“行了,老夫不问你了,你现在躺下,又该施针了。”老者没好气地说道。
“还要再施针多少次,我才能想起那些事来?”少年问道。
“不知道!”老者把烟袋锅子啪的磕在炕桌上,骂道,“老夫欠你的吗?凭什么给你治了一次又一次,没完没了,我这把老骨头,早晚就要让你折腾死,你个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