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温哄人的语气也太过轻车熟路。
他们不得不把对初晓的态度再往上拔高了很多层,甚至超过二寨主的程度。
晏温又重新拿起画笔。
初晓皱眉“不是要见我师姐吗?走啊。”
晏温不紧不慢地作画“夫人不是让我务必保持心情愉悦吗?这幅画作还未完成,我怕到时候与师姐的交流只顾着想画,反而疏忽怠慢了师姐,那就不好了。”
初晓看见那个白纸才滴了几滴墨,翻了个白眼“那你得画多久?”
晏温摇头“我也不知。怕是得等我才思泉涌的时候,方能知晓。”
初晓不满“那我师姐岂不是得等你很久?”
晏温装作无奈“可若是我心情不不好,怕也是对世界招待不周啊。”说得还挺像那么一回事。
初晓“那你怎么样才能心情好?”
晏温“我画完这幅画,说不定就能心情好。”
初晓声音拔高了“说不定?那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晏温“那也是怕……”
初晓听的头晕“好了,除了这个办法,还有别的可以让你心情好吗?”
晏温这才抬眼,看初晓“若是夫人朝我撒个娇,说不定……我一定心情就好了。”
初晓“……非要如此吗?”
这是什么怪癖好?
初晓从旁边拉来一个伺候很久的老人“别人撒娇可以吗?”
老人十分懂颜色道“卑职,天生不会撒娇。”
“卑职也是,卑职还色盲。”
色盲和你会撒娇有什么必要的联系吗?
晏温又拿起画笔“夫人还是不要勉强了,还是让为夫缓缓。”
初晓耳朵红透了“好!”
晏温那个笔没拿稳,那滴墨重重地滴在那张纸上,渲染了整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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