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为了能早点抓到帝嘉年的行踪，就委屈你咯。”

叶菁菁笑眯眯地说着，还拼命给齐无双挤眉弄眼，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爱卿牺牲色相，为国为民，朕一定会记住你的。”

帝乾陵也加入到叶菁菁的玩笑之中，语气里虽然是忧国忧民的姿态，脸上却是忍俊不禁的笑容。

齐无双气得只想给这两人一人一拳，奈何他们一个是皇上，一个是贵妃，哪个自己都惹不起。

“我说真的，你和这照雨姑娘倒是挺有‘不是冤家不聚头’的感觉，你在搜集情报的时候，顺便可以发展一下个人的感情问题。”

叶菁菁郑重其事地拍了拍齐无双的肩膀，示意他抓紧机会。

齐无双再次翻个白眼，“别乱点鸳鸯谱，你们很清楚的，我不可能喜欢上别人……”

他忽然不说了。

叶菁菁和帝乾陵也是心里一顿，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

佳宁宫被沉默包围，三个人各怀心思，却都不点破。

“娘娘，适逢有人进贡奇异珠宝，您要不要趁此机会和皇上还有齐大人一起观赏一下？”

此时，宛白默默从一旁走出来，打破了这令人尴尬的沉默。

叶菁菁松了口气，感叹宛白真是救世神仙，“嗯，拿来吧。”

幸好还有她在，能将他们从这诡异的气氛中拯救出来。

想到这里，叶菁菁便朝着宛白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而后者也回敬一个“我懂”的表情，一切尽在不言中。

“臣身体不适，先回去歇息了。”

齐无双闷声说着，起身行了个礼。

帝乾陵知道他的意思，也不拦着，便点头答应。

齐无双走后，宛白自然也没有献上珍宝的必要，便重新退到一旁。

“他还是对你念念不忘。”

这次打破沉默的是帝乾陵。

他知道，齐无双刚才一定是想说，他喜欢的是叶菁菁，所以不会爱上别人。

毕竟，叶菁菁曾经为了齐无双，交换出了她的性命。

于齐无双而言，这是无法报答的恩情，也是他深埋于心底的愧疚，更是那热烈爱恋的来源。

虽然三人心照不宣地都将这件事埋藏在心里，可是这话，齐无双不能当着两人的面儿说。

有些东西就像是一层窗户纸，虽然双方都心知肚明，可是有东西挡着，还是能挡风遮雨。

若是点明挑破了，冷风就会争先恐后地灌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