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在意的。
恩。
那你们明天十点钟要过来呀。
刘湘年胡乱答应。心里却极反感,一个保守的女儿,还有一个保守的爸爸,真的让人透不过气。
刘湘年依稀记得,自己第一次跟唐娇丽啪啪啪的时候,两个人才谈了两个月的朋友,那天正好是情人节,给她刷单买了一堆礼物,然后,再酒店包房吃饭,吃完饭看电影泡吧,凌晨的时候才进入酒店,然后,彼此互相脱了衣服。记得那天好累好累。
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不是唐娇丽的第一个男人,心里还是有些遗憾,不过,后来,也就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两个人在一起,关键是能不能够开心,有没有共同语言,三观合不合。
现在谁还在乎那个。简直就是要憋坏自己。刘湘年愤愤地想,却也无能为力,后来,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一早醒来,当刘湘年睁开眼睛,才八点二十,一颗紧张的心一下子就放松下来,回过头,却发现荀欢已经不在床上。
去哪里了?刘湘年狐疑地敲了敲厕所,浴室的门。里面根本就没有人。再查查手机上的定位,显示荀欢一个小时前就去了医院。
这个女人,走了也不喊我一声。才几天的功夫,完全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刘湘年一脚踢在床上。气呼呼地下楼,开车来到医院的四楼,一眼就看见王丁正准备抱着荀欢的爸爸放到椅子上。王丁没放好,有点偏。荀欢生气地吼:你不是练过跆拳道的吗?怎么抱一个老年人都抱不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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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丁听了荀欢的训斥,一张脸涨得通红。囧得发慌。手脚都不知道要放哪里。
荀欢从他身边掠过去,面无表情地推着椅子朝外面走,王丁跟在后面,生怕自己等下哪点做得不好,惹荀欢生气。亦步亦趋地跟着。荀欢回头瞄了一眼王丁,心里十分难过。抑郁的眼神心痛的眼神自责的眼神,虽然只是一晃而过,但是还是被刘湘年捕捉到了,心里一怔,咯噔地响了一下。刘湘年本来想过去的,但脚抬了一抬,还是立在原地,脑袋飞快地转:荀欢这到底是要干嘛,给两个人出难题?
荀欢和王丁两个人去了五楼,医生安排荀欢的爸爸照片,到了那个房间,医生对王丁嚷嚷:这个,你儿子还是女婿,请把老人抬到上面来。
王丁一听这话,心里突然就紧了一下,儿子还是女婿?怎么可能,现在还在经受考验呢!然后,王丁的手一哆嗦,荀欢的爸爸险些掉到地上。
你是怎么弄的,王丁?荀欢不解地望着王丁。
王丁不好意思,说:刚才手打滑,本来需要两个手把病人挪上去,但是,我那边的手撞到那个架子了。
你应该是很小心谨慎的呀,蒙着眼睛都能把人踢倒。怎么这么重要的事情,会这么不小心。荀欢的语气不怎么好,因为她是昧着良心说的,她想用这种手段快刀斩断乱如麻绳的情丝,希望大家厌恶她,憎恨她,鄙视她,唾弃她,然后毫无伤害的离去。
王丁也不示弱,他不慌不忙地说:你老提我训练的事情干嘛,训练也不还是有失误,演出都有失误,人又不是电脑,怎么可能没有一点点误差呢?你说你在T台上走秀的话,会没有失误的时候吗?那为什么还有超模摔倒,还有走着走着就跌下T台的。王丁说完,望了荀欢一眼,他知道荀欢不高兴,但是,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不能因为她不高兴就是非不分呢。
荀欢对王丁的话,很是介意,再看他的表情,有点神圣不可侵犯的意思。也难怪,从小到大,一路走来,都是在掌声中度过的。不经历人间的任何沧桑和落魄。过得姿态向上,虽然付出的多,但收获也成正比。而不像刘湘年,一个生意人,为了订单要努力讨好,奴颜婢膝,经历的酸甜苦辣,自然比王丁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