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起安排。”
叶深都将话说到这个份上,若叶清还听不出叶深的话外之意,那也不值得叶深再替他谋划了。
所幸叶清也不是真的蠢,之前只是被毛宴秋的手段给吓着了。
既然叶深愿意帮忙,相信回京的路不会太艰难,回京之后总会有个适合自己的缺。
当然叶清心里也有个最坏的打算,那便是谋不到缺,那便索性买两个山头种果子卖给酒坊,日子应该也能过得下去,也许还能过得更轻松。
“三弟真这么说?那夫君还犹豫什么?”当钱霏霏得知叶深的那番话之后,真是又惊又喜,推了叶清一把嗔道。
钱霏霏是真的想回京城,但是她又担心叶清回京城之后谋不到合适的缺。
钱家早已经帮不了叶清了。
最近钱霏霏不止一次想给林婉想信说说叶清回京谋职的事,她心里再明白不过,叶清想回京城谋缺,能靠的只有叶深和林婉。
说到底能靠的也不过是背靠震南侯府以及吏部尚书这两棵大树的林婉!
既然叶深丢下那样的话,必定是在林婉那里过了明路。
林婉肯伸手帮一把,毛宴秋总得给林婉一些面子。
钱霏霏虽说人在蜀地,有关京城的一些情况她多少还是了解的,自然知道叶湛和毛艳霞的儿子叶礼在叶氏家学读书。
在林婉的引导之下,原本被卫氏和毛艳霞宠得无法无天的叶礼开始上进了,已经颇有些读书郎的模样。
毛宴秋和叶湛这对翁婿对林婉快要言听计从了。
据说毛艳霞和卫氏有事没事就爱往墨香街跑。
若不是左侧院被改成了家学,只怕毛艳霞得搬回墨香街住了。
想到这些,钱霏霏便更加急切地想回到京城,她担心自己再不回京城,怕是没有记得她才是叶家长媳了。
唉,算了,还提什么长媳,就算有人记得自己是叶家长媳又有什么用呢?!
钱霏霏不由长叹了口气。
以前种种还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如今最希望便是能蹭到叶深的势回京城并让叶清谋到合适的缺,从此在京城安定下来,她也就有机会有时间静下心来修补妯娌间的嫌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