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有一块地皮需要有人处理,就交给你了。”
他有些疲倦摆摆手,“走吧,别在我眼皮子底下碍眼了。”
两人都有些绝望,他们上半辈子都是为凌氏集团兢兢业业的。
“爸,您……”
“等以后,一年以后,你们再回来。”
“现在去好好想想,自己什么时候做错了。”
而林艺便,凌尧希总算出狱,两家人聚在一起做了一大桌子菜。
凌母擦着眼泪,“桃子,我真的……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太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尧希他……”
陶筱甄微微一笑,低了一张纸巾过去,“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你可真是我家尧希的贵人,自从结婚之后,生意上都有了很大的进展。”
“唉……真是太好了,大家都没事。”
吃过饭后,凌母喝多了,却还是惦记着凌父身上的伤,强行压着他去医院。
而陶父陶母也会去看孩子去了,便给两人留下了二人空间。
总算进了屋子之后,陶晓甄可以睡一个安生觉。
洗漱完毕便直接爬上了床。
凌尧希身上包裹的严严实实,与她躺在一起,将人搂在怀里。
现在天气已经不冷了,可凌尧希却用浴巾将身上包的严严实实。
陶晓甄心下怀疑,拉下他的衣服来看。
果真,那原本光滑的皮肤上已经满是交错的伤痕。
泪水不争气地涌了出来。
“你在监狱里究竟遭遇了什么啊……”
凌尧希将人拥入怀中,柔声安慰,“没事,都过去了。”
他胸膛出入眼的便有七八到伤口,更富别说还有身上其他部位。
陶晓甄眼底满是血丝,“我要是可以早点救你就好了。”
凌尧希亲吻她额头。
“你已经做了很多。”
我的命……是你的了。
两人这几个月都没有休息好,现在尘埃落定,都仿佛卸了身上的重担,一下子轻松多了。
倦意上头,两人相拥而眠。
陶晓甄还未清醒,忽而感觉喘不上气来,腰被勒得生疼。
睁眼时却见面前凌尧希满头大汗,眉头紧皱,浑身肌肉紧绷。
他用力抱着她,浑身充斥着不安。
陶晓甄心疼极了。
轻轻帮他擦拭着额头的汗水,轻声在他耳畔道“你已经出来了,别紧张……”
是,不应该紧张了,现在已经不再监狱了。
此时的陶晓甄并不清楚,监狱的经理给凌尧希造成了多大的心理伤害。
凌尧希似是被梦魇缠身,陶晓甄就这样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给予他安抚,陪他一直睡了一个多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