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想,凌尧希什么样子她基本都见过了。
真没想到这平日里一本正经的禁欲系男人,居然还有这么多面,真是有趣。
凌尧希整理着自己的头发,又将衣领拉开,那白皙的皮肤上可不止三道爪痕,里面居然还有更长的一道。
见状,陶筱甄眉头紧皱起来,“这……真的不需要打狂犬疫苗吗?怎么感觉像是某种野兽抓出来的?”
凌尧希活动活动脖子,刺疼的凉意袭来,令他更加难受。
“为什么这种事情要问岳母?”凌尧希问。
陶筱甄撇撇嘴,“虽然这些话说出来很是羞耻,但是……我妈年轻的时候也会和那些人打架,都是因为她们嘴太贱。”
当年,自己上小学时,可是不止一次见到母亲与其他女人打架的样子。
不过,一点都不丑,反倒似乎为母亲增添了活力一般。
记忆中的母亲一直是休养良好的千金大小姐,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表情永远只有一个,微笑,点头。
大概正是因为这样,她才总感觉到母亲只是带着一层面具,优雅完美的面具,永远看不清楚里面真实的模样。
可第一次见到母亲为她打架的时候,母亲的形象这才生动了起来。
凌尧希的思绪有着片刻停顿,他简直难以想象,陶筱甄这样性情温和优雅的母亲居然还能有这样的曾经。
陶筱甄摆摆手,“算了,我说这些做什么,赶紧坐好,我给你上药,人的指甲里有许多细菌,一旦处理不好,很有可能就会留下疤痕,你这个……”
看着凌尧希这光洁的脖颈,“这个位置留下抓痕,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显得你在床上有多么疯狂似的。”
凌尧希脸一黑,拉上自己的衣领,“你想多了,没人会这么想。”
梁吉买来了药,还没上药,便有一位部门经理行色匆匆来汇报情况。
进门时目光在两人身上扫了扫,又见凌尧希脖子上那几道暧昧抓痕,露出了然的表情,有些尴尬。
“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陶筱甄忙要解释,凌尧希却拉了拉衣领遮挡住那痕迹,沉下脸来再次恢复之前的总裁形象。
“有什么事?”
经理赶紧清了清嗓子道“老板,我们已经找到了合作商,对方邀请我们今天晚上参加一个酒局,具体情况在酒局商谈。”
凌尧希微微颔首,却摸了摸脖子上的痕迹,眉头紧锁。
“有什么办法能把这痕迹遮住?”
梁吉眼睛一转,“粉底!”
“好。”
陶筱甄对各种酒局没有什么好印象,听到凌尧希要去参加,便叮嘱了一句,“酒局上少喝点酒,小心一些。”
回到房间,她不到九点钟就上床睡觉了。
等到短暂的假期结束,接下来进入剧组之后,又是另一场更加艰巨的任务。
可到了凌晨,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将她吵醒。
两级打了电话过来说凌尧希喝醉了,因为自己需要照顾客户所以想让陶筱甄送老板回去。
陶筱甄赶紧穿了衣服收拾好去他们酒局所在的地方。
是这座岛上的另一个小型酒店,只能算是一个露天酒吧,这里风景优美,疯吹过来居然也有些温热,大概是因为白天气温太高。
梁吉带着凌尧希站在了路边,好让陶筱甄最快找到。
凌尧希这次喝了不少酒,将人人上车之后只是翻了个身便继续沉沉睡去。
开着车回去,这里的夜景很美,周围的树木都被安置上了彩灯,一路走来宛若仙境。
陶筱甄不禁感慨,这个地方,大概很多人更喜欢的是夜景吧。
她本想开窗户,之是因为凌尧希至今还没清醒,怕他感冒,放慢了速度,公路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