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在看见少女逐渐变了色的脸庞时,这抹色彩愈加浓烈了几分。
来仙岛之前,我从窈窕那里搜罗了许多奇奇怪怪的药粉,其中有一味药粉,即使不直接接触皮肤,只是在衣服上洒上一点,就能迅速渗透衣料,钻入血肉之中,奇痒难耐!
若无解药,沾染者会浑身瘙痒三天三夜,就算把身上的皮肤都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也不会有丝毫缓解,反而越抓越痒,越抓越痛苦煎熬。
这种药粉不疼,只痒,但却是一种可以把人逼疯的痒!
而我,正好不小心“手滑”,把这痒死人不偿命之痒痒粉洒到了她的身上。
少女憋的满脸潮红,从脸颊上滴落的,不知道是汗还是委屈的眼泪,她的手往后探去,又缩回,如果不是场合不对、位置尴尬,她真想往屁股后面使劲挠一挠。
知道是我搞的鬼,也知道如果她不交那所谓的“卖笑钱”的话,我也一定不会交出解药,少女忍着不适和恼火,心不甘情不愿的问我价钱能不能商量一下的时候,我非常真诚的告她,“解药与看费绑定出售,总共三万金币,童叟无欺,立竿见影,绝不坑蒙拐骗。”
“我去,哪有你这样强买强卖的?!奸商都比你仁慈——!”
少女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心情一不好,屁股就更痒了。
看上去似乎是真的很难受,也难怪窈窕将它交给我时要再三叮嘱,这少女还能忍着不动手,也算是挺有意志力的了。
我装作没有听到她破口大骂的那些话,反正他现在骂的有多凶,等会儿求饶时的打脸就有多疼,没想到他的救兵倒是这么快就来了……
一席竹袍锦缎的公子哥昂首阔步的走了过来,看他的第一眼,我的眼前仿佛就出现了一个行走的小金库。
啧啧,还真是怕别人不知道他家有钱啊!
腰上左边别的玉佩,右边挂着香囊,手指上的黑曜石指环,掌心里拿的山水折扇,头发间插的翡翠玉簪,浑身上下都透着暴发户的气息,就差没在身上写一行大字——我很有钱,快来打劫我了。
男子似乎也觉得这只不过是一件小事,而小事只要靠钱打发就好了。他连经过都没怎么仔细听,就直接递给我一张雪晶卡,脸上是礼貌的笑,眼神里的轻蔑和讥讽却骗不了人。
仿佛是在看一个穷得只能出来碰瓷维持生活的乞丐。
这种人,虽然他们看起来像个人,表面上衣冠楚楚温文尔雅,其实都不过是自恃清高的衣冠禽兽罢了。
对于这种人,我向来是很喜欢的,人傻、钱多、速来~
我大大方方的接过那张雪晶卡,放进腰包,然后继续说下去。
“好了,小事盘算完了。接下来我们来细细说一下大事吧!”
我用手一指那桌被毁掉的菜肴,“那做菜我们本来已经付了帐的,托令妹的福,现在也吃不了了,麻烦把帐结一下。”
“我们一群人辛辛苦苦赶了几天的路,好不容易能够吃上一口热乎饭,结果一因为她弄得现在心情极度不爽,这精神损失费、心情补偿费你是不是也得负责啊?”
“我们总共有七个人,就按人头来算吧,每人再赔偿一万金币,至于其他的什么浪费我的时间,耗费我的口舌,还有我对令妹进行一番爱的教育教她做人……这些劳什子费用,我人好,就不跟你计较了!”
青年拿扇的手微微颤抖,他深呼吸一下,嘴角和眉头都在抽搐,“我说你这样子,就有点过分了吧?”
这摆明了是要来坑他的钱吧,而且坑钱就算了,还是那种越掰越离谱的狮子大开口,如果不是他要维持自己那视金钱为粪土的富二代人设,早就已经爆粗口了。
“过分吗?哪里过分了?”
我眨巴着自己水汪汪的蓝眼睛,每当这双眼睛看起来是那么纯洁无辜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