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于总共有804枚棋子的大局将棋的棋盘上,每一枚旗棋子都有半人高,而且几乎每隔五分钟就会有十枚棋子上的字亮起,随后,棋便会化为实物,对于景夙进行攻击。待到下一轮的棋子亮起,它们才会停在原地,重新化为棋子。
这一次,亮起的棋为——步兵,左车,土车,山将,马兵,风龙,天狗,行鸟,燕羽,盲虎。它们根据自己的特点发出攻击,但若遇属性相合的便能够相互配合。
景夙也可以从自己一方的棋子中将棋化为符来使用,但是,化符的棋子是随机的,所以每一次能用的符都有限。
如何让有限的数量符纸发挥出它最大的价值,这是每一个优秀的符师都必须具备的能力,而要领无非两个,在什么时候用和用什么……
景夙现在,正面临着这个瓶颈。
前风龙,后盲虎,左步兵,右山将,上天狗,被困在中央的他看着手中仅剩的三张符,脸上留下一行冷汗。
寒潭边,姿容无双的男子双手负背,红尘万丈,能入他眼的却只有那一人。
风透过竹叶间的缝隙拂过我额前的刘海,沙石滚动的声音,水面被吹皱而泛起涟漪的声音还有夹杂在风中的竹叶翻滚之声,都在我耳畔被无限的放大。
后土令在我的身前一沉一浮,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滋润着我的身体。蓝澜坐在我的身侧,这半年以来,在我的灵气和后土令的双重灌溉下,它的修为也是突飞猛进,那张圆圆的团子脸下已经长出了类似于人的身体。
以前,它是一个蹦跳的团子,现在,它是一个行走的团子。
只是,对于蓝澜的这些变化,我都并未发觉,一直处于打坐状态的我,意识停留在一片漆黑的空间里,在这儿,我什么都感觉不到。
我努力操纵着意识向四面八方延展,游走在空间内的每一处,去寻找那些不知何时会出现的光源。
参赛的人员被分别格隔在了不同的空间修炼,我偶尔会接到光的口信,从他的口中我了解到了大家的近况,每一个人都在为两年后即将到来的那场盛大的逐鹿会而努力着。
虽然和他们相比,我的修炼显得枯燥乏味,可如果不再加把劲的话,那就要成为拖后腿的了。
我更加用心地投入到灵感力的修炼中,转眼间,一年的时光,如梭飞逝,不着痕迹。
灼灼的桃花送走了晶莹的白雪,日子在花开花落中悄然飘零,迎来了又一季的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