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让曹彰用一个词来形容自己姐夫,那就是神……
……神提莫的神经病!
这么些天了,放着大好的时机不发起进攻,大晚上的忽然发了神经,而且是如此的孤军深入,孤注一掷!带着仅仅一万士兵,深夜中犹如神经病那样飞速的奔行在迷宫那样的黄土丘陵间,跑得大舌头都直甩了!
“这大晚上的去干什么啊?你马在天上炸了,就把你崩傻了啊!”
随着战马的颠簸,甩得曹彰都上气不接下气儿了,一边气喘吁吁着,他一边恼火的叫嚷着,不过听着他的话,王厚依旧是气死人不偿命的沉默,倒是左手边,被他硬拖上战场的司马懿一边也是跟要断了气儿那样,一边还装着哔的感叹着。
“许久都没……,没见到纶长使了……,恐怕,怕翼城那面,他老人渣……,已经得手了吧!”
“什么跟什么啊?”
还是听的一头雾水,可就在曹彰急三火四发着牢骚时候,前面的军士却是急急匆匆的叫嚷了起来。
“主公!略阳到了!”
漆黑的夜色中,陇上特有的黄土城墙就好像一座巨怪那样,沉重的蹲在视野里,奔袭将近六十里,此时已值天大黑,不过城墙上却是怪异的摆满了火盆,甚至隐约能看到城池中央熊熊跳动的烈火。
“这马贼大半夜的,烧烤晚会啊?”
看着这一幕,曹彰禁不住疑惑的嘟囔起来,可是还没等他想个所以然来,王厚就又是嘶吼出了令他眼珠子和下巴差不点没一起掉地下的话语来!
“传令!攻城!城破之后,在城池西南门口集结!”
“将军,你疯了?刚奔袭了六十里,人马据疲,而且咱们毫无攻城器械,拿头去撞城啊?”
真想揉揉王厚脑袋瓜子,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脑震荡了!可没等曹彰上前,王厚就已经鸟都不鸟他,甩着马缰绳真的直奔着黄土堆砌的略阳城撞了过去,看那模样,真要拿脑瓜子撞城门那样。
情不自禁的哀嚎一声,一甩马缰绳,曹彰也跟着不得不冲了上来。
没梯子咋办?草原最原始的办法,套马绳在游牧部族出身的职业野战军呼啸下被猛地扔了出去,套在了城垛上,紧接着密密麻麻的军士犹如蚂蚁那样,顺着绳子喘着粗气向上攀爬着。
一时间,略阳城就好像上了一盘蚂蚁上树那样,墙头挂满了辽东步兵。
若是平常,这样莽撞简直是找死!居高临下,一身弓弩齐放就足以教你做人了!可今个,夜色中只有极其稀疏的喊杀声音,在曹彰不可置信的眼神中,仅仅几分钟,禁闭着的略阳北门已经轰然洞开了。
“莫非马超又跑了?”
这一次,王厚可算是回应了他一点东西,跟坐山雕下山那样,举着火铳狂甩着马缰绳,他一马当先率先冲入了这座陇上大县,一面还昂着脑袋瓜子咆哮着。
“挡路者死!乱入民巷者军法从事!给本将追!莫要放走了不忠不孝的马超狗贼!”
街对面,隐隐约约能看到黑黝黝的西凉步兵不知道多少奔杀过来,可眼看着王厚又是坐山雕气十足,嚣张的啪啪两火铳放过去,火光中撂倒了俩人,旋即这大队大队的凉州步兵就跟怂包那样退了回去,看的曹彰又是直擦眼睛。
这还是凶悍好战,而且往往死战不退的凉州军吗?
不过自己家大帅的“匪气十足”,的确是格外提士气,跟着王厚双枪所指,呼啦啦的声音中,跑出一身热汗的辽东骑士团将士们就像是打了鸡血那样,前几排的重骑兵还玩起了架枪冲击,胯下夹着拥有配重,一尺多长枪头的马槊,就好像坦克那样飞奔辗轧出去,紧跟着他们背后的轻骑兵高高扬着马刀,寒光闪闪的刀子倒映着城内的火光,是格外的狰狞。缘分
马槊扎在人体内发出那种爽快的噗呲声音,马刀挥砍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