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菊花王叔叔课堂又开课了,胡人恃强凌弱,抢人抢粮,多半是欠揍,打一顿就好了!
现在可不就是这样,别说过来打砸抢,放牧到锦州附近,这些乌桓人都得绕道走,而且辽东学院招生,只要贵族子弟入学,这人质的味道格外浓郁不说,还得缴纳一百头牛或者马当做学费,还是一年的学费,明年还得交,和以往朝廷丰盛的封赏天壤之别。
可就算如此,十来个部族跟疯抢似得,争先恐后的入学,直接把牛马赶到了锦州府前,哭着喊着求着要入学。
邺城以世家门阀的门第排官位,偶尔寒族地主则是以军功以及曹总特拔进官位,可青州则完全以学院来定官位了,甚至百夫长进团帅一级别的都得到青州学院进学半年才能升。
打不过就只能加入,一朝天子一朝臣,想要在青州晋升就得随王大将军的喜好!想当官就得上学,这些乌桓人也不傻,打听了一圈儿之后,不用王厚下派命令,残余的十一个乌桓部族,两个鲜卑部族,一共一千七百多部族贵族,头人的适龄儿子一股脑全都送到了连角辽东书院。
另一头,毋丘俭小同志就没那么神采飞扬了。
“小同志,有革命热情是好事儿,可是干工作,得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不能浮躁!而且做事情不能光看表象!这本座看似着迷小道,去烧纸瓷窑,可你怎么就不知道本座是不是为了工作而努力!不能脑子一热就和上司硬顶,闹得你也不开心,本座也不开心!这样是不利于团结工作的!是不!”
可算逮到了,翘个二郎腿坐在自己软乎乎的真皮大椅子上,还给跑了两杯茶,王厚一副老领导模样,“苦口婆心”的笔画着手教育着。
这个时代最常见的接见方式是对座,而且是跪坐,可王厚面前,也是坐着个会客高皮椅子,怎么都和平时所接触的礼教不相符,尤其是再被王厚默默叨叨的“教育”着,手拘束的缩在大腿中间,毋丘俭就跟个小姑娘似得,悲催的直低着脑袋瓜子留着热汗。
这就是官本位的威力,也是成本不同了,之前毋丘俭给王厚当幕僚,不到二百石,虽然权大点,可品级不入流,说撇了也就撇了,现在!护乌桓校尉,两千石大官,而且虽然有点做梦般的感觉,可王厚还真不是涮他玩的,前两天,朝廷引信,官职全都真给他了,他还不是代的,正印护乌桓校尉!更舍不得了!
尤其是,现在他还得求着王厚,护乌桓校尉可不是光拿个印信就好使的,想要麾下的乌桓部族买账,朝廷需要时候征调的动乌桓属国胡骑,平时你就得给乌桓部族好处,什么朝廷的救济粮食,没事儿再来个布匹金帛的赏赐,世界就是这么现实,要不然谁鸟你?
可毋丘俭除了个官印十个属官之外他还有啥?以往这笔支出是由幽州刺史的,别说他敢不敢抛下王厚管死对头田豫要去,就算去要了,田豫也不带给他的,他一刚参加工作小年轻,要威望没威望,要军权没军权,田豫又不傻。
所以,想展开工作,还得求王厚这个顶头上司!
趁着王厚说的口干端起水哈了一口,被交易的直哆嗦,毋丘俭赶忙是悲催的端着茶杯跟着一敬,心虚的请道。
“将军,今年乌桓部族的年赏最少需要五万石粮,您看……”
“小同志,就是心急!就是一点儿耐心都没有,本座这不刚刚就讲到了你工作上的问题吗?年轻人,不能太急躁了!”
这真是赤裸裸都是报复了,眼看着王厚喝足了水,又要开始长篇大论了,毋丘俭真是都快郁闷哭出来了,看着他才二十出头一张小脸抽得跟橘子皮那样,王厚心里真是快乐出花儿来了。
就和网上那个鸡汤一样,亿万富翁天天愁眉苦脸的,今个关心股市,明个关心政策,后个关心项目,半夜都睡不好,可他有个园丁,天天乐呵呵来,哼着歌剪枝修花,还悠闲的帮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