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人,听说就要被丢进地狱岩浆里挖黑石头去,生不如死啊!
这光头小辫子好好漂亮在那儿抠搜的纠结着,却浑然不知,他面前就是王天高本人,而且王天高自己也在那儿抠搜的纠结着,翻身下马,随手对着一只羊抓过去,猥琐的把羊肚子抓在手里,抓到手的,就是一手的粗毛。
这几天王厚是一直很苦恼,而且苦恼的还很神经病,以往他是苦恼如何把钱帛粮食从世家大族兜里掏出来,塞到自己荷包中,现在,他提莫的得苦恼,怎么把钱从兜里掏出来,合理的塞到这些穷得叮当响的游牧人手里。
汉初的郡国胡骑是怎么这般融洽的?大汉朝廷每年拿出米粮来,雇佣被俘的匈奴人作为雇佣兵,去草原上杀他们同族去,每年有谷物布帛供养,所以匈奴郡国骑与汉军贴合得极近,哪怕跟着李广利这样的草包将军,两千人战死六七百人,也死战不退。
可为啥后来郡国胡骑又没落了?北匈奴被打跑了,滚蛋到了欧洲,推动了一波黄祸,南匈奴投降了!西汉与东汉对匈奴的战争简直不是一个烈度,汉庭的战争需要没那么强烈了,自然对这些雇佣兵没那么多供养,没了钱谷可拿,这些边塞后建立起的什么郡国乌桓,郡国匈奴自然对大汉朝这个金主离心离德了。
而他们又只有当雇佣兵一个谋生技能,既然当不了大汉的雇佣兵,那就当草原野心家的雇佣兵呗!从大汉朝的边关屏障变成了边塞强盗急先锋。
蹋顿还有他爹丘居力不就这回事儿吗!
后世控制草原的典范从明朝后期一直到整个清朝,明朝控制是被迫的,和崛起的土默特打仗没讨到啥便宜,最后开放了边关做生意,然后整个东蒙古就一块儿跟着堕落了,让崛起的满清一块儿削得鼻青脸肿的!
至于我鞑清,政治经济军事宗教两把手一块硬,把草原更是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尤其是经济上,汉人的红顶子商人满草原跑,蒙古王公跟着做生意,整个清朝,除了穷山恶水的西蒙古准格尔闹过幺蛾子,再就没有哪只蒙古扑腾过。
王厚也想搞经济联谊这一招,可问题是,现在乌桓鲜卑,除了一身蛮力当雇佣兵之外,他是实在没找到啥可贸易的!他们就像是王厚那个时代前途昏暗的三和大神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