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牧饶命啊!小的一时间猪油蒙了心!求州牧开恩啊!”
一群身穿皮裘锦袍的老爷们在轻步兵抡着鞭子的叫骂催促声中,哆哆嗦嗦的被驱赶出山城冻得梆硬的城中心打谷场,看着打谷场点将台上的青州牧面无表情抱着胳膊,阴冷的看着自己,昔日里高高在上趾高气昂的士族地主们这时候亦是犹如一群可怜虫那样,悲催的不断弯腰鞠躬甚至直接跪下求饶的。
可惜,站队很重要!之前王厚派人来劝降时候,他们做出了选择,如今被击败了,还想保全性命苟全家产,哪儿有这样的好事儿!
现在王厚是愈发理解曹操了,理解他爱民却又残暴,极其矛盾的性格,就比如现在,他杀了全城足足四五百号士族地主,世人肯定会评价他为残暴,可饶了你们,等下一座城也学这般摇摆不定,先和他打个七荤八素,打不过就再投降,反正也没事儿?
人生苦短,霸业如逆水行舟!他可没那么多时间消耗在这儿,目光阴冷的看着四五百余世家地主全被推搡到了打谷场中,王厚阴冷的喝令道。
“封曹丞相军令,反抗朝廷,抵抗天军者,城破皆屠之!来啊!杀!”
端着斧枪,重步兵从背后一排排的捅将砍杀了过去,斧刃斩断脊椎,枪尖刺破肺部,骨头破裂的喀嚓声与濒死的惨叫凄厉的从后方不断向前响起,有的辽东士族吓得面如土色,不住地颤抖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有的则是自知必死,干脆破口大骂起来,然而不管什么样的反应,也没办法组织屠戮的继续,十来分钟,安市城附近方圆百里的整个统治阶层还是被王厚完整的消灭了。
“斩其首级,山城口修建京观,再立一石碑,镇北将军王垕,奉丞相命绞杀不臣,屠安市于此!”
深深吸了一口刺鼻的血腥味儿,王厚再一次阴冷的喝令着。
慈不掌兵,整个幽州最得人望的老好人是幽州牧刘虞,可他死了!反倒是残暴的公孙瓒占据了整个幽州,一度甚至与袁绍争斗得旗鼓相当,所以,好人留给别人来当,他王厚还是当个恶人就好。
又轮到了轻步兵出场,拎着环首刀,青州的轻步兵与他们主将一样面无表情,在殷红的打谷场之间屠夫那样的把刀子狠狠切下去,噗呲噗呲的声音中,喷溅的红色看着那些挨着打谷场的辽民一双双瞳孔中充满了恐惧。
…………
恶人不是白做的,杀人是为了让活着的人把恐惧传播出去,安市城之战后,王厚特意令斥候放松了警惕,令各方各城的探子可以溜达进来参观一下,然后,势如破竹的buff就被王厚加上了,十一月初十从安市城继续向北进军,所经过的新昌,牟峰,太岳诸县丝毫不敢再加以任何抵抗,直接打着白旗出了城,迎接“朝廷大军”的到来。
十一月末,五万青州大军与轻装简行,坐船渡海,从后世营口出发,绕过千山,先行抵达的震慑部队赵云骑兵胜利在襄平城下会了师。
这两年对于公孙家真是老太太过年,一年不如一年,第一年,公孙度经营十多年之久的辽南被人打烂了,第二年,西面既是对手又是屏障的乌桓人让曹操干没了。
入了秋,才刚刚传来点好消息,大军收复辽南一线,把青州牧这饿狼伸到辽东的爪子重新赌回连角城那片弹丸之地,甚至公孙止穿回来的消息都为自己请辽南都督了,可怎么也想不到,消息一断就是十多天,再次有消息传来时候,却是公孙止带着残兵三千六百多,狼狈的一道逃进了襄平城。
这就是五万大军的全部剩余了!
而且,就算赵云在七天前轻骑直抵襄平城下的时候,公孙康都不相信,王厚能在这个时候打到他的都城底下,毕竟这个时代辽东的苦寒在大汉朝名声,可比拿破仑时代莫斯科的冬天在法国意大利都要响亮。
就连曹操都选择了等,让他自己决断,自行将袁氏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