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厚很激动啊!
从小到大他一直以来最羡慕,甚至梦寐以求的职业,就要在他自己手里诞生了,那就是传说中的煤老板!
后世都国企转公私合营了,青州的发展也算是给王厚了个教训,就算他再垄断水泥,垄断棉制品,还是有青州世家跟着偷偷搞起来的,一边打游击的同时一边还防范着他,平白无故树立成了敌人。
有钱大家一块赚才是。
坐在什么位置就干什么事儿,除了军工涉及他政权命脉的把持在手里,剩下就放开吧!经营由商人们经营,他作为当权者就负责管理收税好了!所以这次回青州,他放宽了水泥制造厂的门槛,允许一部分世家跟着参和进来,又把棉制品的市场打开,这次则是主动招商开发起辽东的煤矿来。
甚至几大缸子茶水他都泡好了,在底下桌子挨个放好,坐在主位上,回想着以前电视上的领导讲话,王厚也是清着嗓子,端着茶缸,在那儿不住的准备着演讲精神。
然后来争夺煤矿开发的人多了,到底把西露天矿给谁的办法他都想好了,模仿后世,进行抽签竞标,一个写着投标盒三个歪歪扭扭的州牧真迹大字的木头盒子被他端端正正的摆放在在了会场中间。
然后,他就在这儿瞎精神了一上午。
吧嗒~
清脆的脚步声落地,胳膊肘拄着个脑袋瓜子直打瞌睡的王厚一个激灵就崩醒了过来,兴致勃勃的在那儿嚷嚷着。
“排队!不要挤,都有份,一个一个来!”
“来什么啊?妾身给老爷您送午饭来啦!”
吧嗒一个大提篮子往王厚面前一放,越老越有女人味儿的曹红节挽着个披肩,裙角翩跹着掐着小蛮腰,好笑的哼哼着站在了王厚面前。
“就妾身一个人,别人?妾身是没看见!”
…………
“煤矿那么大的产业,简直是黑色的金饭碗啊!怎么就没个人来呢?一帮有眼无珠的!”
篮子里是羊肉冬瓜汤,鲜嫩的小羊肋,鲜嫩的冬瓜,还按照王厚的口味煲的格外酥烂入味,然而,一肚子心事儿他也吃不出个鲜嫩滋味来,一边咯吱咯吱嚼着,一边还悻悻然的哼唧着。
眼看他这副老小孩一般的模样,又是无奈又是好笑,坐在他面前,曹红节是无奈的一耸肩“老爷,您问妾身一妇道人家,妾身也不知道!在商言商,您应该找个商人来问才是!”
“夫人所言极是啊!”
一语惊醒梦中人,昂起头,把碗里的香汤叽里咕噜就倒进了肚子里,然后拍拍屁股,王厚就兴致勃勃的冲了出去。
“王从戈呢?把田穰那个老家伙给老子拎过来!”
“这个死鬼!”
揉着被拍疼了的小屁股,对着王厚的背影,曹红节又是妩媚的大大翻了个白眼儿。
…………
“州牧,吾田家愿意出五千匹绢,米粮一万石来开发煤矿!”
齐地田氏是挺有觉悟,被拎到了王厚办公室,第一时间,这和碰瓷儿老头田让长得差不多猜也是一把山羊胡子胡萝卜脸的干巴老头立马是排着大腿“积极踊跃”的要投资王州牧格外有发展前景的燃料产业。
可看着他哭丧着老脸一副悲催模样,王厚自己却是格外无语的哼哼着。
“老子差你那两匹绢了?老子仓库里绢布拿出来,压死你们这帮田家老头子!”
“州牧所言极是!”
现在大汉朝论有钱,王厚拍着胸脯说自己第二,还真没有谁敢说自己第一的,别看曹总是大汉丞相,手底下兵马财政也是大汉朝廷的钱,不是让他能随意挥霍的,所以王州牧这般叫嚷,田穰是一点儿脾气都没有,不住地跟着直点老脑袋瓜子。
可是咆哮完之后,王厚又是跟泄了气儿的皮球那样,悲催的问道。
“煤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