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向,六色旗帜对应六支汉军骑兵,大纛指挥方向,没有电话的时代,一场战争愣是被他交响乐那样玩的如臂指使。
“这姓张的小子还真够行的!把这些胡贼当猴耍,就算马付波之后的马腾公,本将也没见过指挥的如此溜道!”
又是从一片敌阵中冲杀而出,大斧头上还挂着黏糊糊的血痕以及一些白花花的东西,剧烈的喘着粗气,迎到了夏侯惇的身边,回望着山顶上又变了旗帜颜色,徐晃禁不住赞叹的哼着。
可听着这话,夏侯惇却又是忍不住不屑的冷哼着。
“本末倒置!帅位却不得不深陷险地,为全军之饵,他一将位反倒是在后头瞎比划了!也就是王州牧,顾全大局,要是老子,根本忍不了这降将小人!”
痛骂一句,可旋即一只独眼张望着混乱的战场,以及战场中心,犹如惊涛骇浪中小舟那样随时可能被打翻的王厚马阵,夏侯惇又是忧虑的摇着头。
“如今战局看似顺利,实则全靠着王州牧与虎豹骑死撑!一但中军撑不住了,满盘皆输!可乌桓胡贼就跟杀不绝似得,真不知道今天当如何收场!”
“所以吾等力战之!也莫要让王州牧白白苦撑这一场!这次徐某向上,劳烦夏侯将军掠阵了!”
没有做声,对着又是拍马而出的徐晃,夏侯惇仅仅是双手拿着斩马大刀一抱拳。
…………
中军的确是在苦撑着,毕竟马阵比不上战车,且战且走中,不断有乌桓轻骑从马阵的缝隙中钻出来,逼得王厚甚至都把带来登高的指挥车抛弃了,跟着诸葛樱卫队站在一起,飞射来的箭矢嗖嗖的甚至直贴着他头顶盔飞过
真是不上阵就以为是个穿越者来这古代就肯定是防御大师战略专家,可真正上阵了,才知道什么什么是难了,就在他看着眼前混战的骑阵直上火时候,忽然间又是个乌桓人力士举着斧头咣当一下砸的诸葛樱持剑直往后踉跄好几步,然后接着轮着斧头,冲着他狗头削了过来。
一边抬手拔出第四把火铳,王厚一边焦虑的嚷嚷着。
“张文远那混蛋,有个完没个完了!”
其实并不止他焦虑,对面,白狼山上,蹋顿同样焦躁万分,如今的战局,乌桓人实力上占据优势,可却处处被动挨打,号称冒顿第二,蹋顿也不是看不出整个战场的关键就是中间那支拥马步战的重骑兵,奈何,游牧民族虽然凶狠,可战斗韧性其实比不上汉人,他们打不了苦战,几轮上千,全都被强弩击退了。
如今已经伤亡了两三千人,眼睁睁看着汉军一点点撤远,他也是心急如焚!
终于,第几次瞭望着王厚一杆隔壁老王的大旗就是死撑着不倒,焦虑下,他终于是用乌桓语大声的叫嚷起来。
“请两位袁公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