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小人!放开老子!啊呀呀呀!”
什么叫东北猛汉?脑瓜子上被拍了七八板砖外加俩啤酒瓶子,啦啦淌血中,还耿耿脖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被几个亲兵捆猪那样捆成一团举着下去,脑袋直迷糊,这杨荣却依旧在那儿龇着满是血的大黄牙破口大骂着。
“这是怎么回事儿?”
兵的最佳训练地还是在战场上,只不过今个这场战争太重要,新招募的辽东暂三旅并没有被王厚直接安排在城墙上,而是集体驻扎在仅离城墙几米远的街道边,来体验这种大战气息。
看着把靴子都踢掉了,臭脚丫子熏得那个抬腿亲兵直迷糊的杨荣,曹彰忍不住捅了捅和他混熟了的自己阵长,好奇的问着。
“还能怎么回事儿?又哪个二货着了州牧的道,自己送上门来了!”
早见识过王青州无耻大法的阵长咧着大嘴露出一口大黄牙嘿嘿的笑着解释道,旋即又是无奈的的直摇头。
“天下蠢人还真多!还敢找俺们州牧单挑!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骗人上城,州牧此法,实在是有失磊落了些!”
打听清楚回来,挨着曹彰的许悦禁不住有些郁闷的哼着,毕竟是赵云的弟子,道德上和他师傅是一个水准的。
“说的没错,吾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跟着应和着点着头,曹彰却是目送着杨荣被绑离的方向,眼珠子直冒精光。
…………
不愧是许悦的师傅,听着远远的叫骂声,站在城头上的赵云也是无可奈何的直摇头,忍不住在王厚背后抱着拳。
“州牧,吾青州又不是没有猛将,刚刚那蛮夫,末将完全可以收拾了,州牧何必出此下作手法,惹人轻视呢?”
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脚下的公孙家辽东武士军阵,望远镜眺望着,王厚此时脸色却是出奇的认真。
“你去战他!需要多少回合?战胜他又如何?把他巴巴送回去,让这些辽东武士知道咱们和能打,然后再以十二万分的警惕来对付我青州子弟兵?子龙你是武士!将军!追求的将军荣耀,可本座是州牧,是这支远征军的统帅!我追求的,只有如何能让自己部下死伤的最少!追求着无论何等手段都要取得胜利!”
“现在我需要的就是眼前这帮家伙尽可能的暴怒,卑鄙了又如何?活着的人才有资格指手画脚!”
在赵云愕然并且深思着低下头中,王厚忽然又是一歪脑袋,边上装在城头上一门小型投石机立马在射手捂着鼻子的操作中,吧唧的将一大坨尚且热乎乎的,才从城下军营茅厕里掏出来的黄白之物带着“芬芳”狠狠抛射了出去。
吧唧的声音中,正好糊了辽东阵前排那些镶铁武士一脑门。
随着这股子“余香”四散着飘荡开,王厚那气死人不偿命的声音再一次在城头想了起来。
“刚刚那猴子已经被老子打出翔来了!有热翔为证!还有哪个拉不干净的?尽管上来与老子一战啊!哈哈哈哈~”
“这帮卑鄙的中原蛮子!”
未开战就把前军大将给折了,还被搂了一头黄白之物,辽阵中军,那面打着公孙大旗下不知道是公孙家哪个人物,长着一副雪人儿身材的燕军主将简直气的肚皮都要破了,无比暴怒的向前猛挥起了长剑来。
”给我杀!屠尽这群卑鄙小人无耻之徒!”
早已经暴怒不已躁动不安,那些个辽东胡汉武士一个个也犹如猛虎下山那样,暴怒的举着刀兵,一窝蜂的向前冲了出去。
兵法云:归师勿截!怒师勿战!若是野战,王厚决计不会在这个时候和气得眼睛发红鼻孔喷烟的部蛮军决战,可现在,双方是隔着城门的!连角城左边就是高耸崎岖的白玉山,右手边是大海!自己脚底下是水泥钢筋大石头砌成,八米多高六米多宽的连角城墙,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