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瞪了他一眼之后,张开了小嘴儿。
两勺粥,一勺菜,这妞如同个孩子那样,一顿饭都是王厚给喂下的,喂饱了她,王厚又是到她面前一蹲,还拍了拍自己的腰。
“上来!”
等了一两秒,这妞也没个动作,王厚却又是不耐烦的叫嚷起来“还想不想洗澡了,不想你就回箱子里臭着去!”
终于,又是一秒多,这妞柔软而轻盈的娇躯,扑到了王厚的背上。
“哪儿像个姑娘家啊!”
手托着她的大腿向上颠了下,王厚不耐烦的一边走一边还抱怨着,可他是浑然没注意,他背上这妞脸上的神情是愈发的复杂,甚至其中还带了一股子羞红的女人风情。
不过这吕姬倒是想多了,就把她背到浴室门口,旋即两个侍女是接手了她,大门一关,王厚就不知道哪儿去了。
这女人就是麻烦,一顿澡足足洗了两个多小时,沐浴加吃饱了肚子,可算让吕姬恢复了些体力,谁知道爬出来之后,自己的衣服又是不知道哪儿去了,留在架子上的只有一件大袍子,看那宽大程度,应该是王厚的。
无衣可穿,狠狠咬了咬银牙,吕姬还是把袍子穿了上,包裹住自己玲珑的身躯,穿上木鞋,走了出去。
折腾到现在,天色已经开始晚了,王府的后院子也是变得静悄悄的,只有刚刚服侍她沐浴更衣的那个小侍女懒洋洋的靠在门口打着瞌睡,手头的针线活还扔了一地,口水都流的老长。
足足犹豫了一分多钟,吕姬这才轻轻踢了踢那小侍女,问出了这十几天来,第一句话出来。
“你们家老爷呢?”
“啊?开饭了吗?”
一个激灵从地上爬起来,看着披着大袍子跟浴巾一样的吕姬,这懒蛋子又是迷糊的揉了揉眼睛,跟念经一样的。
“福伯给你安排的房间就在后院,衣服拿去洗了,晚饭应该也快好了,老爷说,你要端回房间里,就给你送过去!”
就算心如死水的吕姬,这会儿也忍不住嘴角微微抽搐了下,强忍着,她又是再一次问道。
“老爷呢?”
“老爷和福伯出城去了,去点看今年的秋收和账本!今晚用该是不回来了!”
这话听的吕姬再次有点发愣,毕竟她只是个战利品,在彭城时候她求死没死成,被王厚强带回来,说明王厚还是看上她的姿色,可现在澡都洗完了,作为征服者,一般都会发生些男人对女人不可抗拒的索取了吧!偏偏他竟然扔下自己出城点什么收成去了!
这会儿,吕姬也不知道自己该轻松,还是该失望了!
一言不发,这小妞是沉闷着回了分配给她的屋子,一回身,还咯吱一声将屋门给关了上。可算从下午的迷糊中醒过神儿来,这后院的小丫头却又是一拍脑门,兴奋的挥手喊起来。
“喂!你到底是要去饭厅吃还是送到你房间啊?”
吧嗒一声,吕姬又把窗户给关了起来。
…………
浑然不知道自己院子里还发生了点小故事,中午忙活完这个吕姬,匆匆吃了口饭,王厚就赶着马车跟着王福出了城去,毕竟可关乎今年他能不能吃饱饭啊!
不过看样子还不错,去年真如他所尿那样收了八万多石,去年秋收,赶着去打仗的去的曹总也没忘了把他那一半收进了府库中,再去掉一年供养这五千来个佃户的一万来石粮食,王厚手里居然还剩下两万五六千石麦子,这个数量,至少又是一年不用发愁了!
煤矿铁矿那面,王厚这儿实行的是工分雇佣制,所以也不存在什么农闲,一个冬天蜂窝煤饼给他拍下来了七八万块储量,帮工打造出来锄头铲子等农具又有两万多把,犁八百来个,眼看着春耕在即,估计今年又能发一笔。
不过唯一令王厚郁闷的一点,他寄予厚望的养猪场,居然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