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兖青司几州,像钟繇这样迫切忠于曹家的世家多吗?”
“钟家是个例子!你要按照钟繇田册收了他全税,那么剩下的世家该如何观望?大小姐,天下还未平!丞相也需要收揽人心,这用晋升孝廉换取钱粮支持,已经是不得已而为之了,要是再这么锱铢必究,那些观望世家,利益述求不大的豪族人心还不都得飞到袁绍刘备吕布之徒那边,你想把闹得几州再天下大乱吗?”
“额……”
听的目瞪口呆,曹红节还真没想到这其中居然还有如此多的说道,可就在她惊愕的时候,捂着脑门,王厚忽然又是大叫了起来。
“停车!”
“喂,不是赶着去临颍吗?停车干什么?”
“你吓到我了,你才是采风使,所以《氏族志》的编写大小姐你自己去吧!下官还是老实的回去整理田土资料得了!”
“你!!!”
杏眼圆睁,看着王厚在那儿猪八戒撂挑子,旋即曹红节又是悲催的拉着他的衣袖摇晃了起来。
“人家不是不知道吗!不知者不怪罪,你再收东西,我不管了还不行吗?”
“拉倒吧!看看我脑门上的包,我可不想英年早逝,被你打死!”
“那,那你说怎么办?”
好不容易才拿捏到把柄,王厚猥琐的都快流口水了,十足的小人得痔模样,晃悠着脑袋瓜子反面人物十足的笑嘻嘻哼着。
“为了保证本官的人身安全,我要像上一次在驿馆那样,把你绑起来!”
“你!!!”
又是气得杏眼圆睁,可看着王厚又是做势要下车,曹红节这妞终于小脸通红,悲催的一撇小脑瓜。
“绑吧绑吧!你说了算!”
“不许反悔!”
正常这妞勤练武艺,王厚在她面前,只能是被收拾的,可要绳子一上身,她可就成了没牙的老虎,这此旅途还长着呢!一道上玩点惊险刺激的游戏,比如蹲在草丛偷个野什么的,这妞不也无力反抗吗!满是猥琐的笑容,王厚摸出了拉车的绳子。
可谁知道,这个节骨眼上,王从戈这货又冒了出来。
“额,主公,韩家士人韩成,在路边求见!”
曹红节小脸儿通红,又是一脚把王厚踹到了一边,被打扰了好事儿,这货更是气得跟蛤蟆那样,没好气的一甩衣袖。
“不见!”
“节儿,上次他们韩家怎么说我王厚的?”
“家弃之人!”
浑然没有即将被王厚欺负的觉悟,一提这个,曹红节也是同仇敌忾的嚷嚷起来,听的王厚一拍大腿。
“对,告诉他韩家,王某家弃之人,不肖之徒,高攀不起他韩家书香门第大雅之堂!”
真是提气啊!看着王厚愤慨的面容,王从戈右拳狠狠一砸左胸,旋即又是大步流星的跳下了马车。
多一刻都没停留,马车带着小跑的部曲亲兵,迅速消失在了长社县的街口,眼看着王厚绝尘而去的背影,那天在门楼子之上把王厚骂走的那个韩家士子是无比悲催的一拍大腿。
“祸事了!被他钟家给坑了!!!”